其實他也想過他們的感情是不是不堪一擊與經不起考驗,只不過在選擇後他更願意相信裴眩說的白首到老。哪怕真的被厭煩,也要到盡頭,真的讓他失望挽回不了後才能放棄,否則,他所做的一切就真是一個失去所有的笑話了。
不管過了多少年,裴眩都不會了解到,沈桑墨那年那時一到晚上就會打電話過來,還打很久,哪怕不說話,也會一直聽著,這是沈桑墨的執著與爭取,不想打擾,於是讓他將手機放在枕頭旁,這樣可以聽著他的呼吸,以解他夜晚被疼痛所困擾的失眠。
不管過了多少年,裴眩都不會知道,所有人眼中冷漠的沈桑墨,真的對他動了情,且是一生一世的情,除了他,再無其他男人可以得此待遇,可以享受他的溫柔。
不管過了多少年,裴眩都不會知道,他當年的不耐煩會讓沈桑墨沉默得不想讓他煩躁而選擇讓他不掛錢,往後,再也不會如同那夜般搜腸刮肚尋找話題就為與他說更多的話。
☆、第8-3節 口舌之快
於街上晃盪了差不多兩個星期,再過兩天就要回去上課了,遠望公路疾馳車輛,可算有些好心情的沈桑墨有些迫不及待地見裴眩。
幾天來在這條街上逛著,其實跟其他城市的差不多情況,都有一些另類的酒吧,不過比裴眩的規模大了許多而已。
奇了怪了,往日走都沒事,偏偏今日走過就有麻煩自動找上門,沈桑墨不禁覺得煩躁。
如同平時一樣經過那間酒吧,這是來往於街市與賓館的必經之路,就在門口不遠處,有人似乎想了許久就指著他叫,“我的朝代,我拍板!”
不巧,沈桑墨本人並非那種眼望四面耳觀八方之人,他奉承的是走自己的路,因此那句話並未影響到他什麼。
因此,那人身邊的人見他沒反應且這話太過詭異,彷彿強硬插入一段話中,便說:“森少,喝多了吧。”
叫森少的一摘墨鏡,邪笑道:“沒錯,就是他!”
很快,沈桑墨被擋去前路,打頭的還長得強悍,他突然想了個冷笑話,這個年頭打劫的不在眾目睽睽之下就不叫打動。
“路如此寬,人如此多,偏截吾前路,未曾相識,未曾結怨,敢問先生此乃何意。”
沈桑墨有個不算壞習慣的習慣,因為隨時對人保持禮儀,偶爾會冒出夾著古語的話。況且,對待找茬的人,客氣完全屬多餘範疇,他們不會因為客氣而放棄。
幾人面面相覷,一上來怎麼古語方式,果然認錯人了吧,這人是穿越來的還是cosplay來的。
森少也愣了愣,又很快笑起來,“看來第一感覺不錯,就你的話來說,文化應該是不錯的。”
敏銳察覺到有幾個意思,“多謝抬舉。”不動聲色地挪挪腳步,沈桑墨盤算現在肢體不易大動干戈,可以試著跑。
“你剛才的意思應該是我們不認識吧,可是,你錯了,我兩年前見過你,在本市廣場,你當時跟幾個看起來訓練有素的男男女女在一起,你接了個電話,應該是安排人分別做該做的事,結束通話電話你朋友驚歎你的方式太過奇特,你就說了那句:我的朝代,我拍板!”森少言簡意賅地說明兩人相識之源。
“那麼,這是……”若有所指瞟瞟周遭,沈桑墨並不想跟他多費口舌。
“哦,當時我在旁邊,但有事先走了,覺得你這人挺好玩的,想要結識一番,只可惜當時有事,不想時隔兩年還能撞見,緣分真是奇妙。”
注意到他的眼神怎麼看怎麼像要將自己納入關係網中,沈桑墨笑笑,“是啊緣分這東西奇妙得很,否則我們怎麼可能見面呢,先生您是一直在本市嗎?”
“是呀。”
“巧了,我也是,從小便在,所以說緣分奇妙得很,二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