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孫蘭花喊了下,讓她過來。
孫蘭花不知他的意思,擦擦手笑著過來詢問情況。
“我想了下決定教你醫術。”
“這怎麼能行。”
“什麼叫怎麼能行,以咱們的關係教你醫術,沒問題吧。”
想想也是,孫蘭花答應下來。
她三個弟弟妹妹都是一時人傑,很不錯的那種,孫蘭花或許不能跟他們相比,但絕對不差。
藉著這個機會完全可以讓她學會。
現在最需要學的是扎針打吊瓶。
這種活簡單易懂,沒什麼難度,正好可以交給她,讓她分擔自己的勞動強度。
杜雲想到便做,笑呵呵的告訴她這個到底該如何做,又該如何才能找到血管扎針。
總之一定得教導好,讓她知道如何才能學會打針。
孫蘭花聽了半天,認真從他這裡學習知識,想知道該如何才能學會打針。
不說日後讓她成為一個醫生,至少成為護士沒問題吧。
丈夫是醫生,妻子是護士,做個夫妻檔共同經營醫務室,這是個不錯的選擇。
忽然孫蘭花問起一個問題“可是我怎麼學?”
杜雲一愣,是啊,這事是簡單,但人家怎麼學這是個問題。
這玩意講究實踐,玩的是熟能生巧。
而她怎麼熟能生巧,總得找個對手或者說而是扎針的物件,讓她實踐出真理。
後來有各種學習器具,可以先在器具上練習,儘量熟悉打針的工作。
現在不行,他得另想辦法,找人幫她練習。
外人是不用想了,人家只是對衛生員比較尊重。
但你要拿他做實驗,在人家身上扎針,透過他讓自己熟練的掌握該如何扎針,把人家孩子給扎的哇哇大哭。
一針兩針不行,再來六七八九針,呵呵人家當場就得跟他拼命。
敢動我孩子,不跟你拼命還留著你過年。
那她該怎麼辦,該找誰幫忙?
想想只能是自己。
唯有身為她的男人,才是最為合適的練習物件。
自家婆姨想學習,你總得任勞任怨的教導她該如何學習,應該貢獻出自己的身體,任由她練習。
一想到此,杜雲就有種想哭的衝動,為了能偷懶,首先要被媳婦紮上幾十上百甚至數百針,苦啊。
早知如此,他說什麼也不會教導孫蘭花醫術。
不對,可以用兔子。
杜雲忽然想到主意,知道該如何處理。
既然外人不行,自己也不想成為她練習醫術的工具,那可以想其他辦法。
咱可以找野兔,野兔那長長的耳朵是最適合用來練習扎針技巧。
直接拿了只野兔出來,告訴孫蘭花,以後你就用它練習扎針技巧。
說著他還有些擔心,生怕她不忍心。
兔兔那麼可愛,你怎麼能在它身上扎針折磨它。
誰知孫蘭花只是看了看,隨後答應下來拿著野兔進行練習。
然後倒黴的就成了野兔,可憐的野兔那麼大,要被人拿針在耳朵上扎無數窟窿。
若是無法抓住,到最後倒黴的還是自己。
可憐它們被人抓住,已經夠倒黴的,結果又要受盡折磨,換成誰也受不了。
嚇的拼命掙扎,想要逃跑,說什麼也不能這樣,它不想被人扎針,弄的兩隻耳朵上面滿是針眼。
伸頭是一刀,縮頭是一刀,可你不能折磨。
可是它又哪裡能掙脫得開。
雙方體型在那裡呢,孫蘭花雖然是女人,但從小在地裡幹活,力氣並不小,又哪裡是一隻兔子能逃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