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也讓孫蘭花皺眉,拿捏不住野兔,更別提在它的耳朵上練習扎針。
這需要野兔的配合,蹦過來蹦過去,怎麼也不可能紮上去。
沒辦法,只好提著兔子過來詢問杜雲,讓他想辦法處理。
“你看蹦過來蹦過去怎麼扎?”
這倒是個問題,蹦過來蹦過去,根本抓不住,更別提進行扎針這種精細操作,稍微動一點都不行。
你看看後來哪怕是醫院的護士想要扎針,也不是件容易事,很多時候費個半天勁扎不著。
特別是面對小孩血管較細更是如此,連續扎幾次扎不到,能引的家長跟他吵起來。
那該怎麼辦,苦著臉告訴杜雲詢問該如何處理。
杜雲看在眼中直接說道“放心看我的。”
既然蹦起來沒完,那咱就給它五花大綁捆的結結實實,看它還如何逃脫。
可憐的野兔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杜雲來了個五花大綁,渾身上下綁的結結實實。
就連兔子頭都跟身體固定在一起,想動都不能動一下。
然後眼睜睜的看著孫蘭花在自己身上扎針,拿它的身體練習醫術。
苦啊!
沒過多長時間,孫蘭花過來說“你看看,兔子不行了。”
杜雲過去看了下直呼好傢伙。
連嚇帶扎,野兔已經出氣多進氣少,眼看著就要玩完。
可憐的野兔,感謝你對醫藥事業作出的貢獻。
杜雲只是想了下,隨後準備趁熱乎剝皮。
“實在不行我剝皮,今天晚上咱們就吃兔子肉,等下我再給你抓一隻接著練。”
“這行嗎?”
孫蘭花看看倒黴的野兔,心中不忍,想要勸說杜雲放棄這殘暴的舉動。
“那要不你扎我,或者把你妹妹喊過來,跟她練習?”
“算了,還是用兔子吧。”
開什麼玩笑,在自己妹妹身上練習,說什麼也不可能。
這樣看就只能用野兔。
孫蘭花很快說服自己,又抓過一隻野兔,接著進行練習。
讓她在那邊練習著,杜雲拿過被她禍害的野兔剝皮抽筋,剁成塊。
然後拿著新鮮出爐的兔肉去炒菜。
正炒著菜,有人過來看著他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說道“小杜,你家侄子被診斷說是營養不良,你能不能幫忙給他弄點肉吃。”
診斷營養不良,這話你怎麼好意思說得出口,現在所有人都營養不良好吧,又有幾個能營養充足,想吃肉直說,用不著找這麼跛腳的藉口。
“沒問題。”
杜雲直接扔給他一隻野兔,孫蘭花剛剛禍害完的那種。
“剛嚇死的還熱乎,給你算便宜點。”
看著那隻野兔,摸到還有溫度,對方感覺不錯。
你看看杜雲對他多好,將這剛剛死亡的野兔賣給自己。
忽然看到耳朵上那一個個的窟窿,以及滲出的血跡,他臉色不禁古怪起來。
遲疑了下還是接著詢問“小杜你看看這耳朵上是怎麼回事,不會是得了什麼急症之類的吧。”
杜雲看了他一眼,這是嫌棄得了急症了,你這是怕這隻野兔有問題不敢去吃。
生怕剛吃完,然後自己也跟著進去。
這事情弄的。
特無奈的看了他一眼,指指正在練習的孫蘭花。
“你看看那邊,我正在教婆姨練習如何打針。”
看看那隻野兔看到耳朵上的針眼,再看看自己手裡的這隻野兔,對方瞬間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原來是被她給扎的。
一想到此,他不禁臉色古怪的說道“你不要告訴我野兔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