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拳重重的捶著頭,想其他的想其他的,明天要早點起,然後拿著玉骨,到落天庭外,然後……不過,小哥的……裸體……他真的是小哥嗎?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不過,小哥的……吳邪保持著捶打的姿勢,慢慢進入了夢鄉。
當清晨第一縷陽光溫柔的輕撫大地,暈散出一片片金色的光輝時,月亮的美逐漸收斂了它的氣焰,暗淡的躲進金光的後面,悄然離去。此時的祭司府門庭大敞,整齊的侍衛矗立兩旁,雖還是天色濛濛,集市上卻早已圍觀了不少群眾,像舉行盛大祭點般的排場令四周的百姓議論紛紛,興奮不已。
過了約莫一個時辰,一頂金燦燦的花轎映入人們的視線,而後是一座紫龍鑾駕,接著又是數頂檔次頗高的轎子與馬車,浩浩蕩蕩向祭司府行來……
吳邪手持鑲金玉骨順利的透過稽核殿,程式很簡單,來人將血滴入擺在桌邊的盛水的碗中,然後用浸泡過血水的手握住玉骨,這時玉骨的骨節處便會慢慢清晰的顯出來著的名字,以便確認身份,當然,這玉骨奇特就在這裡,若是拿錯了別人的,便是什麼名字都看不到的。這種新奇的玩意兒如果拿到現代,不知要讓多少考古學家,科學家們目瞪口呆不可置信。吳邪想到這裡,開始估麼著它的實用價值——能賣多少錢。活脫脫一個現實古董小商人。
到達落天庭外,一眾人等早已列隊等候,這時大型儀仗隊恰巧進了大門,當轎中人站立到眼前時,他驚呆了,他震驚了,他無語了,他的嘴巴張成了大大的O型,他以為他看錯了但卻真實的可怕——竟然有兩個古千月分別站在一個雍容華貴的老婦人兩側。
不難猜測,老婦人便是這個國家的皇太后,只是站在身側的兩人呢?難不成有兩個皇帝?左邊一人面無表情,冷峻瀟灑,一襲金絲落紅杉豔瀲生輝,渾身散發出一種令人不敢直視的王者風範,右邊一人面帶妖嬈微笑,眼角下隱約透出一顆紅痔,恰似美人圖中的點睛之筆,俊朗中透著一股風韻秀美,使人不覺眼前一亮,驚世絕俗。如果一定要用什麼詞語來形容兩人的差別,恐怕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沉穩俊逸,一個浮窕妖魅。
眾人見太后下得轎來,立刻跪下來齊聲見禮:
“太后娘娘洪福齊天,陛下洪福齊天,碩王爺洪福。”
吳邪這才稍稍明白過來,原來不是兩個皇帝,也不是自己看錯了,看來這笑著的一位便是大家口中的碩王爺了。只不過長得如此像,是雙胞胎嗎?難道麒麟和小哥也是?吳邪邊想邊偏頭望了望遠處的麒麟,隨即失笑,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天真的想法?就算是雙胞胎也不可能連性格和說話做事的方式都一樣吧。
太后靜靜的掃了周圍一眼,目光停留在大祭司的臉上,微微點了點頭,算是答禮,僥是因著祭司身份地位的崇高,對其他人則根本目空一切。
盛宴上,太后高居正坐,看著臺下面的笙歌豔舞,臉上始終保持著不露情緒的表情,好似一尊冷麵泥菩薩,俯視著淪落世俗的眾生,不悲不喜,不顧不屑。一曲作罷,司空楀突然從座位中站起身來,單膝跪地:
“臣素聞太后娘娘喜愛天朝古樂,臣弟司空啻博學古今,更有‘樂華’美譽之稱,對天朝古樂更是極其擅長,不妨讓其為您獻上一首助興如何?”
“噗……咳,咳咳……”吳邪一聽,剛飲了一半的酒霎時吐了一身,些許嗆到鼻子裡的,順著鼻孔留下兩道“小溪”,別提多狼狽的模樣。媽了個巴的,這個長得像卓林禹的混蛋,誠心想讓小爺我下不來臺啊。老子古樂是不會,倒是很想把你的臉打成一張鼓皮,靠!他氣的臉都青了。
“正合哀家意。”太后的臉色緩和了許多。
司空楀向邊座上的碩王瞧了幾眼,眼中顯出幾分得意之色,之後便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重新落於座中。
吳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