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面前的女人卻是突然暴起,而且下手很是yīn狠。
劇烈的疼痛讓周俊只能捂住襠部,俯下身來,那種痛苦讓他面容扭曲。這是一種可以完全讓男人喪失戰鬥力,甚至是擊潰一個男人自尊的攻擊技巧。不過,這還不算結束。
面前男子剛剛發出一個單音節的哀嚎,何美藝毫不留情的一肘擊打在周俊的脊柱之上,將一個身高將近一米八十的男人直接打的躺在了地上。從頭到尾,她只是出手兩次而已
後背和襠部的疼痛讓周俊感覺到一陣陣暈眩,直到他的臉龐貼在地上都不明白,為什麼何美藝會攻擊自己。
緊接著,他只是感覺到那女人用膝蓋壓在了他脊柱的第五塊關節處,強忍著疼痛才委屈的說出一句,“你為什麼打我?”
“知道讓女人醒酒的最佳方式麼?”,何美藝瀟灑的將皮包扔在一邊,順便還丟掉了自己的眼鏡。她一邊抓住周俊的頭髮拉扯了一下,讓對方發出了更加劇烈的哀嚎聲,然後,輕描淡寫的補充道,“讓她給她的父親打個電話就可以了”
475 我小時候混過
475我小時候混過
‘啪’的一聲,何美藝點燃了嘴上叼著的菸草,深深的吸了一口,她的眼神還有些迷離,彷彿是不相信有朝一rì,她會如此旁若無人、毫無愧疚的吸一根菸。
不到幾秒鐘的時間何美藝就從這種患得患失的心態中走了出來,她看向坐在沙發上對她投以膽怯目光的周俊,輕輕的笑了一下,拿起煙來示意道,“一個女孩子單身在外地住,這種東西就需要藏的隱蔽一點。”
“恩,的確是。”,周俊不斷的點著頭,他此時無比贊同何美藝的每一句話。
兩人之間沒在交談,一室一廳的公寓內重新恢復了寧靜,整潔的房間預示著在這裡居住的人十分嚴謹,就連電視機和空調的遙控器都要整整齊齊的擺放在茶几上排列好,周俊甚至懷疑這裡的主人說不定還擁有強迫症。看著何美藝的動作,周俊挺直了自己的背,在剛剛的遭遇之後,他充分的體會到人人都需要服役,特別是會被一個女人兩招就放倒的男人。
左側的臉頰還是黑一塊兒、白一塊兒的,不過周俊卻並不在意,他此時只是想要馬上離開這裡,從沒有想象過韓國檢察官什麼時候也會學些空手道之類的防身技巧。其實,何美藝從頭到尾用的都是女子防身術,外加上年少時養成的一些習慣而已。
走到冰箱前,十分鐘的倒數已經結束,房間中的燈光將何美藝的影子映shè在了冰箱上,看起來十分的嬌小。
‘嘩啦嘩啦’的製冰聲將周俊嚇了一跳,轉過頭,他卻是接到了何美藝丟過來的冰袋,還有一句輕飄飄的,卻富有十足殺傷力的話。
“照顧好你的寶貝,下一次你可能就沒有這麼運氣了。”,穩穩的將冰袋接在手裡,何美藝的話僅僅是讓周俊的臉sè僵硬了一下,轉而卻用彷彿是在軍隊中對長官說話的口吻回答道,“是,我知道了”
聲音洪亮,乾淨利落,周俊的反應讓何美藝十分滿意。她隨意的脫下了外套,內裡的白sè襯衫在汗水的浸透下有些微微透明,饒是如此,周俊卻還是目不轉睛的盯著前方,用雙手將冰袋放在了自己的寶貝上。
坐到了周俊對面的位置上,何美藝熟練的發問道,“說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沒什麼大事,這是我和你父親私人之間的事情”,就算是被對方毒打,周俊也是心甘情願。因為他的放肆舉動,何東鈞已經被置於到了一個非常危險的境地之中。
何美藝的臉上劃過一道輕蔑的笑容,她又是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後用兩個手指掐住了菸蒂,站起身來,一邊說著,一邊向周俊走了過去。
“我年輕的時候不是什麼好孩子,仗著父親是地方檢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