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山崎努一起去看歌劇,而接下來的幾次交集卻也是互相都沒有留下什麼要印象,一直到在一起合作之後,隨著互相之間的瞭解加深,兩人也是成為了朋友。
擔心朋友並不是特別的事,最起碼,她就是這樣認為的。
姜俊昊面現一絲為難,千葉龍平並沒有給他任何的答覆,同樣也沒有說出什麼威脅的話。針對這樣的情形,姜俊昊想到一種十分恰當卻有些粗俗的比喻方式,咬人的狗不叫。
“沒什麼問題,放心,劇組的工作我不會耽誤,這不是回來練習籃球了麼?雖然沒有幾個鏡頭,但是也要做好。”,姜俊昊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去,拿過了堀北真希手中的籃球,他繼續道,“教教我怎麼樣?雖然我是從美國回來的,但是籃球這種運動是需要五個人的,學習的話,最起碼要有一個對手。”
“我?”,堀北真希驚訝的指著自己。
“嗯”,姜俊昊點頭確認道,完全沒有在乎對方的專業出身。
堀北真希輕笑著搖了搖頭,囂張的自信完全展露在臉上,她有些輕蔑的道,“既然你想要鬱悶的話,我可以幫幫你。但是你要知道,打籃球的時候我可是從來都不會放水的,小心了。”
她笑意嫣然,用最犀利的言辭刺激著對方敏感的神經,似乎是確定了在運動上的絕對又是,全憑著姜俊昊在運球時展現出來的僵硬姿態。
話不多說,他將手一翻,籃球就這樣在姜俊昊的手下重新跳動起來,一下一下敲擊著地板,發出‘嘭嘭’的響聲,就彷彿是兩人心跳,隨著練習的進行越發的快速起來。
姜俊昊具有絕對的身體優勢,他只需要用雙手將籃球舉起,堀北真希就毫無辦法。
堀北真希的籃球技巧就如同她展現出來的囂張和自信那般,只需要帶著籃球,就完全可以視對方的放手如同無物。
接觸、摩擦,遊戲開始、進行,身體上的接觸無法避免,橘紅sè的籃球彷彿吸引了兩人的全部注意力,不時的交錯而過,或者是感覺到身後男子發出的那種溫熱氣息,堀北真希的臉sè越發的和那橘紅sè靠近。
不知道過了多久,彷彿只用蠻力的姜俊昊有些累了,拍攝結束,經紀人早已經被打發走,學校方面更是被通知未來兩天內不要來到球館,所以,在球館外的天空越發黑暗下來的時候,兩人的練習才暫時的終止。
席地而坐,兩人都是衝著同一個方向,球館之中只有一盞燈亮著,照著兩人所處的位置,就彷彿是舞臺上那劈開光明和黑暗的追光一般。
獨享一束舞臺上的追光需要付出些什麼?不少rì本歌迷宣稱他們支援自己單飛,那他們會一直支援下去麼?現在認為是對自己好的,那麼在未來也是一樣麼?
姜俊昊有很多個問題,他自己無法解答,同樣也相信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幫助他解答。對於未來,每個人都是未知的,他會有些迷茫,也自然是理所應當的。
做搖滾的人應該是狂熱、直接的,但是姜俊昊卻不能這樣,他始終謹記著自己是組合的一員,但是在今天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他卻是從來都沒有想到過組合會因為他的決定去承受什麼。
所以,他提問道,“你覺得,背信者應該是什麼樣的?”
太長時間沒有經歷這種長時間的運動了,堀北真希的腿有些發酸,她不知道姜俊昊為什麼會提出這個問題,卻也是放棄了過去那些複雜的思維方式,簡單的問題需要簡單的回答,而且,還要富有哲學xìng。
“一種是背叛相信自己的人,一種是背叛自己的信仰,這兩種背叛都是背信者。”
“你喜歡三國麼?”
“rì本人都喜歡,我小時候還讀過這部小說。”
“寧叫我負天下人,不叫天下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