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cāo說的?”
“嗯。”
說到這部小說,堀北真希轉過頭,他看向姜俊昊的側臉,疑惑的皺了皺眉頭,不能將頭腦中曹cāo的形象和麵前的男子契合起來。所以,她乾脆的說道。
“你長的不像是曹cāo,最起碼,在我看來是這樣。”
用小說中的人物借代自己,比喻所處的環境,這樣的方式彷彿帶著些討人厭的酸腐氣,堀北真希的話很符合姜俊昊的心意,因為長得不像,所以他就不是,而且也不能卻做那個人做過的那些事。
出道這麼長的時間以來,姜俊昊面對過無數的誘惑、渴望,而更多的時候,他最大的障礙卻也偏偏就是自己,彷彿是想要偷竊最大的障礙卻是法律一般,姜俊昊想要突破的,就是全世界歌謠界中這種不成文的規定。
工作產出,屬於公司。
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成功,但是卻覺得如果不去努力,或者說如果拿不到這種絕對的zì yóu,那麼他的創作就要停下來。姜俊昊認為,他創作出來的作品,不允許任何人的染指,誰,都不可以。
確定了的就要去做,就如同金在中的那句話,‘想要什麼,你就要去找’。姜俊昊決定為之努力,所以在第二天上午,他見到了昨天夜裡來到rì本的何美藝,並且拿到了S。M的版權放棄確認書。
有了這個東西,他可以做到的事情,就有很多了。
白sè檔案下方是現任S。M社長金英敏的名字,在名字上面被覆蓋了紅sè的鋼印,三年之前姜俊昊在一間辦公室內簽署了一份十三年的專屬經紀合約,在韓國歌謠界合約並沒有傳說中那般苛刻,在那個國家的大環境下,這份合約的好處也是不少。
手中拿著檔案,姜俊昊並沒有jīng力卻思考太多,變化的感覺從沒有如此的強烈過,所以他的思緒也難免飄得遠了些。
何美藝看著眼前的委託人,她知道對方想要達到的目的在世界範圍內來說都是有悖常理的。音樂工業的收益並不能用單純的計算專輯銷量來衡量,一張專輯在上架銷售之前會被提升將近80%的零售利潤,而唱片公司批發CD的利潤則是唯一可以跟歌手重新分配的所得,這個價格更是驚人的便宜。
惡補了這些知識的何美藝更是疑惑起來,她不明白姜俊昊的這種執著是處於何種的目的,不過,既然對方身為她的委託人,而她又是藉著這件案子在事務所初步確定了地位,她當然是要盡到律師的職責。
“身為您的律師,我必須提醒您,法院的禁制令是雙方面的。在限制艾迴的同時也限制著您,在審理結果出來之前,沒有人再可以行使這些版權,而且,您也不能繼續創作新的作品,不然的話,也會是算做此次案件中的涉及作品。”
“組合的版權問題不屬於此列,但是我們也可以肯定艾迴會透過一些手段來使您感覺官司的牽扯很大,甚至會影響到朋友們的發展。雖然我們有決定xìng證據,但是這件官司還有很多漏洞可找,這段時間您最好可以和S。M緩和關係,我們說不定還需要透過他們去的一些重要檔案……”
“不用說了,告訴我,需要我做的都是什麼?”,姜俊昊認真的卡著何美藝,他面帶微笑,不溫不火,而心中卻是有種說不出的暢快感。就好像是揹著沉重的行李前行,到如今卻是全部都放下了一般。
“我需要您在這份檔案上簽字,……”,何美藝將一份起訴書放在了姜俊昊的面前,同時還將一份代理授權也一併拿了過來,“……而且,如果您想要贏的話,我的建議是,不管面對什麼都不要撤訴,不然的話情況會很危險。”
“知道了。”
姜俊昊輕聲答應著,這就在那檔案上籤了字。車是金永旭租來的,在rì本停留的這段時間,姜俊昊越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