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聽到金在中的‘謎底’;姜俊昊心裡說不出的複雜。看到那躍躍yù試還帶著點催促味道的眼神,他只能簡單的‘嗯’了一聲,然後看著手裡的專輯封面,還是一副躊躇不前的模樣。
“封面如何?如果你不喜歡這張內頁,我去叫他們撤下來。”看到姜俊昊那不怎麼滿意的模樣,布羅克曼開口建議道。
“撤了吧,俊昊哥人雖然有點冷,看著也有點傲氣,但本質還是好的。”
金俊秀開了頭,鄭允浩也附和起來,“這張照片的確可能出問題,韓國不是美國,粉絲們大都有點敏感。”
“不用,這張tǐng好的,放在內頁就好了,只要不是封面就行。”姜俊昊忽然開口同意下來,他拿起手中的畫冊,對驚訝看向他的幾人展示起來,說服道,“這不tǐng好的麼?特立獨行,這就是我。”
……
既然是派對就不能沒有音樂,當舞曲的節奏重新響徹整個房間,屋內的氣氛也彷彿重新高漲起來。派對是美國的主要jiāo際方式之一,隨之衍生出來的派對文化讓任何一個美國人都更能放開的玩。
不遠處站在一起的兩個年輕男人就是製作團隊的設計負責人,此時正一臉嚴肅的談論著什麼,就好像是不能融入這個氛圍一樣。其實兩人說的和工作根本毫無關係,而是在談論有關賭馬的一些心得、技法。
應該放鬆下來的時候就絕不談工作,來到美國大半年的時間,寶兒也差不多融入到了這種氛圍裡;受傷康復的這段時間裡過的清心寡yù,脫離了工作和努力的氛圍,寶兒只覺得自己開始敏感起來。甚至是開始思考人生、未來,諸如此類就好像自我開發一樣的問題。
久違的啤酒讓她有些頭暈,臉上和身上都熱熱的,甚至讓她想要把手臂上的吊帶拆下來。這個傷來的不是時候,影響的也不單單是心情。
一個影子在自己身邊坐下,寶兒笑著轉頭看去,看清了坐在自己身邊的人,她的那種糾結的‘自我開發’感就又回來了。
微笑,然後儘量將坐在身邊的人當成普通朋友,這是兩人理想之中的狀態。
沙發上的男子lù齒微笑,然後拿起啤酒罐搖了搖,他笑容中隱藏的緊張從那機械舞一般的動作就不難看的出來,順著拉環的開口甚至還濺出了幾滴液體。
耳邊的音樂聲彷彿xiǎo了許多,可視的範圍都被這綠眼睛的傢伙所佔滿,這種讓身體失去柔韌的症狀好像會傳染,甚至讓人控制不好自己的力氣。
兩人‘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不管姜俊昊和寶兒是否還在刻意的保持著彼此的距離,在美國的派對上就要玩個痛快。
冰涼的啤酒入口,在舌根留下苦澀的味道。房間中食物和酒jīnghún雜的味道讓人mí離,甚至可以hún淆時間和空間的觀念。
“我找到你寫在書上的那個地址了……還哭了。”
“為什麼?”
“不知道,就是在質問自己當初都做了什麼,之後我還寫了兩首歌出來,錄音之後我一直都沒有找來聽。這種感覺很奇怪,時間都過去這麼久了,我們當初說好的,各自都有自己的決定,結果我好像還做不到,留戀著想要挽回的同時,還顧忌著其他一些事情……感覺很虛偽,卻知道是正確的。”
聽著姜俊昊自再次相見以來唯一一次還有些意義的拋白,寶兒又喝了口酒,享受起了那種苦澀的感覺。
她聽對方說完,然後才開口,“我們永遠都不可能知道什麼才是對的事,今天的決定明天就可能是錯誤的。”寶兒看向姜俊昊的眼睛,認真的柔聲道,“你知道自己正在做的事情是正確的,那就不是虛偽。”
“你不知道。”姜俊昊搖頭輕笑道,“我總以為見了你之後我會有很多話可以說,我們一起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