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去做什麼事。每一次在寫歌的時候我都要想上一遍,在見到你的時候我要怎麼做,我要怎麼開口,看上去有風度又不虛偽,做對的事。”
他看著寶兒,那rì在賓士車上的味道彷彿又回來了。輕輕的嗅了嗅,和那rì感覺不同的是,他身上有些發熱,“我現在見到你了,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卻又不想放你走。不管是想法還是行動我都控制不了,甚至有時候還有了放棄的念頭。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辦,生平第一次這麼手足無措。”
“你這可不是第一次。”寶兒臉sè紅紅的嘲笑道,這話說的意味深長,“幾年之前?第一次那麼手足無措的時候。”
那時候?姜俊昊忽然想到了什麼。在想到這些的一瞬間,他瞪大了眼睛,看著寶兒那明媚起來的笑臉不知所措。
“第三次……”寶兒悠悠的調侃道,看著姜俊昊那彷彿見到鬼怪一般的表情,不滿的提醒道,“這裡可是美國。”
姜俊昊尷尬到面紅耳赤,他垂下眼簾,跟著道,“恩,在美國。”
夜漸漸深了,鼻尖的香味彷彿開始發酵了一般,呼吸久了,彷彿具有起‘遺忘’的功效。每個人心中的牽掛都被一一放下,氣氛使然,盡情的開心才是每一個人的目的。
“大家等等我有一句話要說。”肯尼踩在一把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擺放到房間正zhōng yāng的椅子上,音樂也應聲關閉,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了起來,“我們這裡還有一位病人”
肯尼話音剛落,所有人的目光都衝著坐在沙發上的寶兒集中起來。她大方的笑笑,在姜俊昊的幫助下拆開了吊帶,lù出被包裹著xiǎo臂的右手臂。
她將受傷的手剛剛舉起,然後從沙發上站起身來。
“她需要大家的祝福,當然也需要上帝的保佑。”說到這裡,肯尼虔誠的表情順勢一轉,“我可能會要大家和做公益活動時一樣刻板麼?我不會所以我拿來了派克筆”
肯尼的右手高高舉起,一隻黑sè的派克水彩筆正拿在他的手上。不管是要幹什麼,所有人都給了及其熱烈的回應。
每個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支筆上,肯尼就彷彿是戰勝了敵人的騎士,手中高舉著派克筆,在口哨和歡呼聲中走到了寶兒身前。
在病人即將開口的那一刻,歡呼聲也xiǎo了不少。寶兒的笑容帶著點無奈,她看向那支粗粗的派克筆,大聲說道,“看到這支筆之後,我覺得肯尼是想要我斷條tuǐ,而不僅僅是手臂。”
“我的nv士,你可不能這麼說,如果不是我的話,誰還會想起你?”肯尼信口雌黃的功夫和他的舞技不相上下,“現在是規矩,所有人都注意,第一個簽名很重要後面籤的都不能蓋到這個簽名上,其他的就隨便吧。”
宣佈完規矩,肯尼xiǎo聲的對寶兒嘀咕道,“我已經給你的騎士留出了位置,只有他一個人能簽名蓋章。不過我真不願意承認,你居然只有一個騎士。”
寶兒笑著給了肯尼一拳,沒想到這傢伙居然直接躺倒在地毯上,只是手中還舉著那支派克筆,就好像是什麼神聖的儀式。
在眾人的注視下,寶兒無奈的將那支筆拿了起來,然後高舉著,接受眾人的歡呼。
所有人都在好奇寶兒會找誰,環視一圈之後,寶兒卻是沒有看到那熟悉的身影。她直接找到金在中,走過去直接問道,“俊昊呢?”
“我不知道,應該是去衛生間了吧。”金在中猜測道。
“是麼?我等他就好了。”
“不要了,我看到他進臥室去接電話了,每天這個時間都會有人來電話的。”
還沒等別人封住金俊秀的嘴,他竟自顧自的都說了起來。明亮的燈光下,寶兒的臉sè明顯一暗,她的眉頭微皺了一下,緊接著卻又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