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自她進入娛樂圈開始就持續著跌宕起伏的jīng彩人生,在別人還對父母無限制撒嬌的年紀便已經在亞洲舞臺開創自己的事業版圖,經歷過失敗和成功,大起之後的蟄伏並不是那麼難以接受,僅僅是人生的跌宕而已。
姜俊昊剛剛張開嘴吐出一個字,這個能平靜接受人生跌宕的女人卻猶如小女孩一般抬起了雙手,撒嬌似地遮住了耳朵,“我不聽。”
姜俊昊愕然,轉而荒唐的眨了眨眼,唏噓道,“我怎麼都沒想到你會是這種反應。”
“無恥?在這種事情就從來都沒有什麼規矩。不管你怎麼想,不管你怎麼需要,現在我不想聽。”寶兒把話說的理所應當,還似乎帶了女人專屬的嬌氣,她注意到姜俊昊不停變換的臉sè,這才發現對方是鐵了心,‘啪嗒’一聲輕響,她開啟了自己一側的車門鎖,全然不顧車子還在行駛。
姜俊昊有些慌張的轉過頭,完全不懷疑自己繼續說下去她會一把推開車門,製造個不一定大小的交通事故出來。他一邊保持沉默,另一邊飛快的把車子停在路邊,不管這裡是不是禁止停靠的區域。
寶兒沉默了片刻,然後直接推門下了車,她站在街邊等著,因為知道這個男人一定會追來。
姜俊昊下了車,寶兒這種不顧危險的行動讓他很是氣憤,“你到底想幹什麼?”
寶兒冷言冷語的回答道,“不幹什麼,找個地方喝一杯。”
二月的洛杉磯帶著些許涼意,就好像是初秋時節,前行不遠兩人便看到了一家酒,說不是什麼氛圍格調都非常出挑的好地方。寶兒問姜俊昊想喝點什麼,姜俊昊推說一會還要開車,寶兒笑道別弄的我好像要灌醉你做些什麼。姜俊昊無言,點了一款低濃度的酒jīng飲料。
在兩個高腳椅邊相對而坐,兩人中間是個不大的圓臺,耳邊環繞著八十年代的鄉村歌曲,沒人去看他們一眼。
寶兒一口乾掉了半杯濃度頗高的威士忌,帶著些費解問,“你到底喜歡她什麼?”
姜俊昊抬了抬眼,回答說,“我說不清楚,只是知道她為我做了這麼多,可以為我犧牲這麼多,我不能沒有回應。”
寶兒又問,“那她比我好麼?”
姜俊昊回答說,“這不是可以被放在一起比較的問題。”
寶兒輕笑一聲,說,“不要回避我的問題,現在你的做法就是證明她比我好,證明我輸了。”
姜俊昊說,“這件事沒有誰輸誰贏,如果要說誰贏了,那就是我。不管是你還是她,都輸了。”
寶兒認真盯著姜俊昊的眼睛,不知道在這種時候他怎麼能說出這種話來。凜冽的刻骨,又是事實。他們不再交談,寶兒一杯一杯的喝著酒,沒去問任何如果。她知道一些事情只要做出了選擇便無法改變,她此時真的有些後悔,後悔第一次分手時的不理解,後悔第二次分手時自己的苛刻要求,或許從當年獲得成功開始她就不再以女人自居,如若不然,他們之間絕對不會是這個結局。
酒喝得多了,腦子也有些不清醒,她呢喃著自問自答道,你還愛我麼?應該不是,如果愛我的話你現在就不會坐在這裡。
姜俊昊沒有沉默,回答說,愛,從再見到你的那一面開始我就知道我跑不出你的手掌心。
寶兒問,那你為什麼還要離開?
姜俊昊回答說因為那個女人她愛我,她可以為我付出一切,而且我也愛她。我決定給她好的生活,她不像你,只是自己一個人也能生活的很好。
寶兒費解,低下頭埋在雙臂裡,喃喃道,難道我是輸給了我自己?
姜俊昊沉默,不知道如何回答。
誰都有借酒澆愁的權利,看著面前的寶兒一杯又一杯的想要灌醉自己,姜俊昊並沒有偽善的阻止。他只是看著,面前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