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著一杯一口都沒動過的低酒jīng飲料,他需要絕對的清醒,平復這影響了他人生的亂局。因為就算是做個混蛋,也需要勇氣和堅持。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面前的寶兒趴伏在圓臺,一動不動,只有偶爾的囈語。姜俊昊站起身,謝絕了服務員的幫忙,自己一個人艱難的把寶兒背在後背,經過其他顧客的時候他非常小心,背的寶兒就好像是他最私密的禁地,不允許除了他之外任何人的觸碰。
寶兒很輕,很嬌小,她符合姜俊昊的一切審美,可以大方得體,可以小鳥依人,她不會擁有準確的定位,因為她是一個有著靈魂的女人。沒有誰能否認她的優秀,哪怕是站在姜俊昊仰頭都看不到那個層級的人也不能。
走在街頭,姜俊昊想著他們的相識、相知、相戀,那是一曲怎樣的樂曲?當你喜歡我的時候,我也喜歡你;當你愛我的時候,我也愛你;當你離開我的時候,我也離開你。是我們走了遠離彼此的岔路,因為我們本身就決定了這該死的結局。
車子就在不遠,背的人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她握緊拳頭捶打著男人的背,讓他停下腳步,只是靜靜的聆聽。女人說髒話的時候比她厭惡舞臺的次數還要少,此時卻脫口而出,聽起來歇斯底里。但是她始終停留在男人的背,沒有掙扎著下去。
夜越來越靜,她用雙臂環住男人的脖子,不死心的問道,“以後我喝醉了,你還會不會來揹我?”
男人停下腳步,說,“沒有我的時候,你從不會喝醉。就算喝醉了,也能自己走。”
二月二十五rì,這個洛杉磯的夜晚帶著微微涼意,記錄下一顆隨風灑下的淚滴。
950 沒節操的傢伙(1)
鄭秀妍站起身,聽著耳中機械化的女音報時,才知道天已經亮了。聖誕節半價買來的頭等艙不至於有定時叫醒服務,原本就被減半的空乘組不能照顧所有人,不知道是不是花了一半的錢只能得到一半的服務,各項條件都十分優越的頭等艙並不是他們經常光顧的場所。從頭頂的行李箱中取了一條毛毯,身旁的座位放著出門時隨便拿來的一件妮子大衣,鄭秀妍沒帶任何行李,只帶了護照、機票以及現金,這樣的出行看起來還真是拮据的緊。
在機場等了八個小時,登飛機又要面臨十數個小時的飛行,鄭秀妍不知道韓國那邊已經亂成了什麼樣子,她只是知道自己踏了一條不能回頭的路。輸,就丟掉所有,毫不留戀。贏,就得到一切,毫不遲疑。人生就是一道道選擇題,每做出一個決定都是在選擇某個相對應的結果。鄭秀妍並不忐忑,只是有些緊張,並非是自信,因為她相信某個結果早就註定。
航程開始三個小時之後她陷入沉睡,再次睜開眼睛,又是一個青天白rì,這證明她已經飛過了好多個時區,按照時差計算,在韓國還需要幾個小時之後才到來的聖誕節就是今天,對於美國人來說這是一個全家團聚的rì子。生活在美國的姜俊昊父母她此行一定會見到,看看身邊的妮子大衣,鄭秀妍秀眉微皺,承認一個結果並不代表要不做任何努力,她翻出藏在大衣內的現金,都是美元,不用擔心超過機場規定的攜帶標準,只是不知道這些到底夠不夠花銷用度。
倉促做下決定自然會帶來諸多弊端,首先便是銀行業務的制肘,滿打滿算鄭秀妍只能提出差不多八千美元的現金,在寸土寸金的洛杉磯,想要置辦一身像樣的行頭,入住讓人滿意的酒店,幾份不顯寒酸的聖誕禮物,這八千美金還真是捉襟見肘。
鄭秀妍握著厚厚的一疊美金,目光茫然的長嘆了口氣,無意間鼓起包子一般的臉頰,在人丁稀少的頭等艙內還真是惹人注意。
“恕我冒昧,小姐你是遇到了什麼問題麼?”
鄭秀妍撇著眼睛瞧過去,把那開口詢問的男人弄的好不尷尬。‘那還用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