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你認為如何?”
“好的,好的。”正愁找不到臺階下的趙一飛馬上就答應了下來。反倒是在一邊的張元的大腦飛速的轉動起來,由於他們提到了錢學森,這讓張元想起了一些關於這個“人體科學研究所”的事情,在上世紀80年代的時候,當時在錢學森主持下確實成立了一個好像叫做“人體科學研究所”的機構,但卻從沒有人見過,而且在成立後也只是最初幾年簡單的給出了一些基本的有關人體經絡的報告後就銷聲匿跡了。之所以張元知道這些還是自己的武術教師告訴自己的,據武術教師說當年他也成參與過這個研究所的經絡驗證試驗,但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就不了了之了。想到這裡張元急忙向趙一飛使了個眼色,可趙一飛顯然沒有看懂他什麼意思。無奈之下張元只好自己開口問道:“可是據我所知,錢老成立的‘人體科學研究所’是設在北京的,並不是在這裡。而且那個研究所後來也不了了之了。”
“是呀。當時在北京是有這麼一個研究所,當年錢學森建立這個研究所的時候並沒有請我們這些方外之人,最初成立這個研究所的目的也只是對人體做一些基本的研究而已,其目的是為了錢先生的複雜系統研究服務的。可隨著研究的深入,錢先生髮現需研究的東西越來越多,而在當時的科學水平下對很多東西都無法科學的解釋,於是就找到了我們這些老骨頭,讓我們接手這個研究所,繼續進行深入的研究。而我們的研究則主要是基於古代對人體改造所做的發展。畢竟仙、佛這些對當代人很難解釋,但對我們來說則比較容易,一方面由於我們年齡夠大,之前本來就接觸過一些這樣的事物,另一方面我們本來所學的就是基於古人知識的,所以對這些的研究也比較容易深入一些。但我們這些老骨頭實在有些適應不了北京的環境與氣候,同時也想偷點懶,再加上軍方希望能夠在比較偏僻的地方進行這些研究,於是就搬到這裡來了。”中間的老先生解釋道。頓了一下,老先生笑道:“不好意思,看我們這些老骨頭都老糊塗了,你們進門都這麼長時間了,我還沒給你們介紹介紹我們自己。我們這些人號稱‘秦嶺八友’,現在在這裡的只有七個,還有一個是現任的所長歐陽紅雲先生,他去北京開會了,我們七個分別是覺遠大師,明慧大師,羅廷侯先生,趙成久先生,路清道長和行雲道長,我是周遠舟。”
趙一飛與張元這才分別與七個人一一見禮。
重新分賓主落座後,周老先生接著說道:“從我們到目前為止的研究結果來看,人體內蘊含的秘密太多了,就拿你剛才看到的懸空而座來說吧,”眼睛掃了二人一下,轉口問道:“我看二人都曾經練過武術,但不知道對氣功是否也曾涉獵?”
趙一飛與張元對視一眼,趙一飛說道:“我小時候曾經練過幾天,但後來就不練了。”張元則承認自己練的有氣功,雖不能隨意的發放外氣,但自身的敏捷性和抗擊打能力確實得到了大大提高,當然,這也是出於特工人員完成任務需要而修習的。
周遠舟點了點頭,對張元說道:“我記得當年在人體科學研究所成立初期的時候曾有過一位氣功高手參與試驗,你練的這種氣功顯然與他都屬於形意內家的。”
張元心中暗暗吃驚,真是“行家一身手,就知有沒有”,自己剛才戒備的時候確實運了氣,而對方僅從剛才自己的運氣表現就知道了自己的門派,看來和對方差得遠非一個檔次啊!
沒有理會張元在那裡吃驚,周遠舟把話題轉了回來,“其實要想做到懸空而座並不難,只要體內內氣充盈並能自發控制收發就可以了。”
“這麼說剛才我手上感受到的溫暖感就是外發的內氣嘍?”趙一飛插口問道。
“這個不好說,每個人情況不一樣,就拿我和明慧大師來說吧,我體內的內氣屬陽,發放出去是暖的是自然的,可明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