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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巴掌,那又何妨?

那白紗女見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忍不住咭咭笑問,喂:“你和你姐姐失散了嗎?”

江河悚然驚醒,腦中電光火石地閃起屋簷下的一幕,心中一震暗忖我與她素不相識,豈能讓他知道這些事,何況這一年來迭遇兇險,要不是有一位蒙面人相救,自己早已被水印教的爪牙斬草除根了,防人之心不可無,如何能讓別人知道自己身世,剎時只覺背上冷冰冰的。

白紗女見好問沒有好答,櫻口一呶,轉身便走,江河一聲不吭,茫然望著那玲瓏的身影,只瞧得痴了。

江河呆了片刻,整理好了衣襯,忽覺肌腸轆轆,看看天色,已是日暮時分,想起剛才一幕不由得啼笑皆非,胡亂地捱了數掌,誠也冤枉,想想不禁失笑,但一轉念間,那白紗女清麗脫俗的容貌浮上心頭,一時間惆悵無限茫然若失。

武昌城上的雲來客棧,客似雲來,背靠黃鶴樓,俯敢街中繁華景象,地理位置得天獨厚,吸引了不少來客,生意火紅火熱,江河上得雲來客棧,找了一個臨窗的座位遠眺武昌河那滾滾江水,一時心中思潮翻滾,不能自抑,年來歷盡艱辛,苦尋失散的姐姐年餘,卻渺無蹤影,這一份心情,又悲又苦,在漢陽城邊,幾乎遭到水印教的爪牙斬草除根,幸得一位不露形跡的武林高手仗*救,才化險為夷,拾回一條性命,而那位武林高手卻又高深莫測,白衣、蒙面、沒名沒姓,輕功出神入化,來去無蹤,江河想來想去,均覺毫無頭緒可言,殺父母之仇非但未報,隨時尚有殺身之禍,想到這,一股莫名的煩惱,盡上心頭,仰頭把杯中的濁物一喝而盡。

忽然啪的一聲輕響,桌上多了一個低團,江河悚然驚覺,迅速打量了四江,見無可疑人跡,忙用寬大的袖子摭住了那小紙團,輕輕展開,一看之下,不由得大吃一驚,連忙抓起一綻碎銀,放在桌面上,行色匆匆地離開了客棧。

江河神色慌張地穿過鬧市,繞小路出了城門,環眼四顧,突然身形一閃,閃進路旁的雜草叢中。

有頃,小路上便響起了急驟的馬啼聲,聽啼聲似乎人數眾多,接著“希津”的一聲輕響,馬上乘客已跳了下馬。

江河心中怦怦亂跳,穿過草叢一看,只見兩下環眼大耳,凶神惡煞般手提明晃晃的鋼刀,身後還有一位穿著長袍,滿臉陰鷙的中年大漢,虎龍惡地向江遭打量。

江河一看之下,禁不住大吃一驚,暗呼道:“那不是天雷寨沈大哥堂下的軍師孫奎嗎?如何現在卻助水印教黨翼追殺我?難道沈大哥已投順了水印教。”江河邊瞧邊不停地思索,百思不得其解。

那兩執刀大漢走得兩步,忽不咦的一聲恭恭敬敬對那中年陰鷙漢子道:“總堂主,屬下一直綴著那姓江的小子,為何突然不見,難道那小子還會飛了不成?”

那陰鷙漢子孫奎哼的一聲道:“膿色,還不快給我搜!”

那兩執刀漢子道:“是,屬下辦事不力,望總堂主恕罪。”抱拳一揖,分頭散開,經向草叢中搜尋。

江河隱身草叢中,對三人對話聽得道聰二楚,聞言心頭一震,暗呼道,是了,是了,當日在虎澗邊,那把聲音原來就是孫奎這廝,原來這廝競是水印教的什麼總堂主,怪不得聲音如此熟悉。

江河心中一想,不由得又是一驚,姐姐想是給沈大哥救走的,如今天雷教寨堂下養虎,自是為害不淺,難道沈大哥競毫無所覺嗎?奇怪這一年來找遍了各地,均不見沈大哥和姐姐的影蹤,難道躲在深山野嶺中苦練武功不成,不然,斷不會讓軍師做水印教的總堂主。

江河正胡思亂想間,猛然瞥見其中一個大漢走近身邊已不足數尺,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嗖的一聲站起來,拔出了腰間長劍。

那兩大漢先是一怔,繼而陰陰一笑,森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