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都獻出自己最好的女姬,用最好的茶,最好的房舍,最優美的音樂,好好招待這些天朝士兵,切不可讓天朝士兵——尤其是雲少帥——感到任何不滿,丟了我國的顏面!”
藤原氏發完話,底下一片小雞啄米般點頭地場景。無數日本宮卿竊竊私語:“五萬天朝士兵親來度種啊,這下子,百年地工作一年就可以完成,實在是天下盛事!”
九月初,在日本宮卿、武士的翹首期盼中,雲錚帶著六個衛約三萬大軍自天津啟程。
這個數目跟日本人預先得到地訊息不同。日本國內預測雲錚要去五萬人,但他們錯估了一件事,他們以為雲錚會把除派往義州的鷹揚衛以外的鷹揚衛全部帶上,哪知道雲錚為了展示武力,認為兵在精而不在多,所以派了新徵募並訓練了兩個多月的鷹揚衛去接替義州守軍,而再次將打亂編制分插安排的原先六個衛集中起來帶到日本。
雲錚的後勤補給也與別人不同。他除了軍械是由皇帝撥給以及北疆總督府和家族自產之外,其餘物資都採用的是補給招標方式。即將軍隊的補給承包給商人。所以,當他地三萬三千六百士兵抵達日本後,後續跟進地商人也超過三萬,他們帶著龐大地艦隊尾隨在軍隊後面。
日本國內自然搞不清狀況,竟將他們攜帶地軍械補給全都當作前來販售地商品。一時之間,日本國內糧價大跌、絲綢價格大跌、紡織品價格大跌。所有地日本商人都在驚呼:魏人帶來了海量地糧食與服裝。那些糧食之多,足夠全日本地百姓吃上十年。而服裝之多,能讓全日本百姓穿上一百年。
雲錚自然是在石見登陸的,因為石見是秋宮清子內親王的封地,而且此處港口居然還設施良好,比較方便大軍停靠,而大多數魏商則將船開進了博多灣。
日本百姓帶著敬畏地神情,看著這支他們難以想象地龐大艦隊駛入他們的海灣。隨後,他們地熱情彷彿火山爆發。無數地日本人從各地攜帶自己地女兒。像螞蝗一樣撲向博多灣。——嗯,如此一來,原本度種地日本人在日本就顯得有些身價下跌了。
雲錚在日本宮卿的熱情迎候下踏入自己這提前修好的莊園,一路走一路納悶:“帶了這麼多兵來,竟然沒有遇到絲毫抵抗,反而如此熱情,這熱絡勁,讓我都不好意思拔刀了。”
隨軍而來的鷹揚衛副都指雲逸在旁邊一翻白眼:“少帥還有不好意思的時候?”
作為主人和雲探花的粉絲,秋宮清子內親王小心的跟在後面,臉色有些不好看,她知道這支大軍對於日本來說,有著毀國的力量——五百年後,日本所謂的戰國大戰,兩個國家能出動五百士兵已經是國家級的戰爭了,但云探花這次足足帶來了三萬三千六百名大魏天朝最精銳計程車兵,而且還都配備著這時代最恐怖的連發手弩。
菅原氏迎候的家老小心的躬著身子,諂媚的笑著:“承風殿說笑了,天兵到此,我們歡迎還來不及,怎敢怠慢?唯量日本之財物珍寶,結天朝、少帥之歡心。”
雲錚一聽,愣了一愣,這話怎麼這麼耳熟來著?
不遠處,迎候的日本大臣盛裝站在雲錚莊園的門口,他們依舊保持著魏晉時代的名士風尚——直白一點說,就是用白粉把臉塗的白煞煞的,猛一瞧像是閻羅殿的小鬼跑出了地獄。這種風尚來自於魏晉時期的“竹林七賢”,當時阮籍等人在司馬氏的高壓下,在外有胡人入侵內部戰亂不休的情況下,無法宣洩心中的悲憤,只能特立獨行來顯示自己與當時的社會格格不入。這種風尚隨著躲避戰亂的中原人逃入日本,被日本奉為高尚審美觀,一直保留到五百年後的今天。
迎候的宮卿裡,個個穿著華麗,有穿蜀錦的,有穿薯紗的,有穿杭竹的,他們的服裝款式令人猛一看,彷彿一群魏人站在那裡,只是他們戴的帽子與魏人稍稍不同,他們戴著高高的峨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