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算一個有作為的皇帝,至少比李顯耍強得多,更不是劉賀所能相比的。
聽到王畫這句話,也有一些士兵立即產生動搖。
張束之答道:“社稷重歸唐室,乃天下所望,皇太子即位,也是大聖皇帝下的懿旨。正月舉卯,這才有了正月各位北門南牙一起參與誅殺奸邪。你這個小人,可知道張易之削首於天津橋外,肉身立即被洛陽百姓分食之事?”
“好,就算我是小人,你也誅殺了奸邪,當時聖上讓皇太子退回東宮,為什麼你不讓皇太子退回?反而將聖上逼至上陽宮幽禁起來?我再問你,血字營編制超額,我也聽從了聖上的聖旨,將滿員裁減。聖上憐惜他們的戰鬥力,因此讓他們拱衛皇宮。可現在他們身在何處?千萬不要告訴我,他們拱衛皇城。在有人謀反時,英勇奮戰是錯誤的!張相公,好一個大義,只是我不知道此例一開後,任何人都能用一份大義,隨意地扶立皇帝。或者你下一次又要扶助那一個皇帝登基?”
張束之聽了臉色變得雪白。
王畫又說道:“你口口聲聲說是聖上退位讓於皇太子的,那麼能不能請聖上出來對質?”
張柬之冷笑道:“聖上是什麼人。豈是你想見就見到的,某想你也沒有資格見到大聖陛下!”
“那是當然,如果聖匕出來,登高一呼,將你們醜態百出的真相揭破。你們就沒有辦法瞞騙天下人了。既然如此,何必假惺惺地用大義跑到城頭上對我呵斥!造反了,還有理了,真是奇怪來哉。”
說完了,王畫一提鐵錘說道:“張相公,你就等著我進城,找出所有真正謀反之人,一一將他們拉到天津橋外斬首示眾吧。”
說著離開城下。
張束之這次政變,有幾點做得不好。首先處置,斬殺張氏兄弟,無非不可,可是連姚元之都打擊了。這傷了李旦太平公主一黨集團一部份人的心。要麼再果斷一點,乘勢將武氏集團全部處理,讓朝堂成為他們的一言堂。軟沒有軟好,硬沒有硬好。而且做得也有點雞腸,姚元之倒也罷了,血字營那是為了唐室用鮮血堆出來的戰績,可在沒有聽到王畫大軍南下之前,就將血字營計程車兵全部抓捕。如果不是有許多人反對,同樣推出去斬首了。這也是一個失誤。
因此,讓王畫激勵了士氣,還抓住了他的這一漏洞,並且找到大義。
現在,洛陽城也有許多士兵。一是畏懼血字營的戰鬥力,第二許多士兵同樣感到迷茫,不要說王畫謀反,張束之是用李顯名義,但許多人聽說了張柬之是讓王同皎強行將李顯抱上馬的。而王畫是持著武則天聖旨的。
不但是洛狙城,就是各地駐軍,同樣也不知所措。
在這種情況下,城內官員只好憑藉浩陽城的高大防守,同時下詔各地士兵馳騁到洛陽,拱衛京師安全。
看著高大的城牆,莫賀幹問道:“下一步怎麼辦?”
如果不及時攻進洛陽城內,各地軍隊到達,當然也有許多支援王畫重新撫立武則天登基的軍隊,可也有其他更多的聽從李家調遣的軍隊。如果長時間不攻破洛陽城,對王畫反而不是很有利。
但強行攻打洛陽,依現在血字營的條件,好象也不容易。
王畫眯縫起眼睛看著遠處的城牆,說道:“別急,我在等人
“等誰?”莫賀幹問道,忽然大悟。沒有再問下去。
雖然血字營堵在洛陽城外,可是軍隊人數還是太少了,不可能將洛陽整個。包圍起來,其他幾處城門依然可以開啟。不過城中守軍不敢這樣做。如果真的開啟了,王畫安排士兵化作平民身份進入洛陽,攻城時來個裡外夾攻,洛陽馬上就丟失了。因此,洛陽還是四面城外緊閉。血字營就駐紮在洛陽城外,五天過去了。
莫賀幹再一次詢問王畫:“你等的人有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