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逐漸被男人掌握並支配,母權的慢慢喪失使女人的地位也開始下降並讓最終位給了男。這時,男子為了把自己的財產傳給有自己血統的子女,“性禁忌”也越來越頻繁,這不能解決問題,必須有新的限制。所以對妻子的貞*開始要求嚴格,這樣,群婚雜交逐漸歸於消亡,一夫一妻制開始建立。這也是母系氏族公社向父系氏族公社的自然過渡過程,是人類最早期的家庭革命。生產力的發展是導致革命的首要原因。
性禁忌的出現,表明即便是原始人也都不是純粹受生物本能的支配的,而是受著某種超越於生物本能的東西支配。這種超乎本能的東西從心理學意義上看,也是人類對自身行為、活動與後果之間關係的初步領悟,體現了人類思維意識的初級發展水平。它在實質上就是透過這種強制性的禁忌對原始的性本能實行調節,使之無害於或有利於群體的生存和發展。恩格斯在《家庭、私有制和國家的起源》中指出:“群婚制是與矇昧時代相適應的,對偶婚制是與野蠻時代相適應的,以通姦和賣淫為補充的一夫一妻制是與文明時代相適應的。”另外,恩格斯還對未來的婚姻家庭制度作了科學的預見,斷言資本主義生產方式消滅後,必將出現與新的時代相適應的,婚姻自由、男女平等的真正的一夫一妻制的婚姻家庭。事實的發展證實了恩格斯的推斷群婚制經歷了一個由低階階段向高階階段發展的過程,人口質量也因逐步排斥近親通婚而有所提高,這些意識都為後來對偶婚姻的出現奠定了基礎,也是今天一夫一妻制的實踐前提。群婚制經歷了一個由低階階段向高階階段發展的過程,人口質量也因逐步排斥近親通婚而有所提高,這是人口再生產的社會過程能動地作用於其自然方面的極好的例證。謝苗諾夫和我國學者蔡俊生都認為,原始社會中男女集團的分工由此正式穩定地確定下來。人類的*關係經歷了一個從群婚與雜交到一夫一妻制的過程,即從群婚制向專偶制*的過程。這個過程是透過在漫長的歲月裡性禁忌的不斷產生,*物件一步步地受到限制,*範圍一步步地縮小而發展的。
參考書目: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國家的起源》,《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四卷,1972年。謝苗諾夫在《婚姻和家庭的起源》
………【第二節 與宗族剪不斷理還亂的密切關】………
宗族是馬克思主義者普遍關注的社會現象。馬克思在《民族學筆記》中論述民族問題時就曾提到了介於在“氏族”和“家族”之間存在一種“組合家族”;恩格斯在《家庭、私有制和國家的起源》中論述古代德意志人的土地制度時也曾指出:“至於他們的經濟單位是氏族,還是家庭公社,或者是介於兩者之間的某種*制親屬集團,或者所有三種集團依土地條件的不同都存在過,關於這些問題將來還會長久爭論”。這裡馬克思的“組合家庭”、恩格斯的“某種*制親屬集團”實際上就是宗族的原生意義。
在中國學術界,有關中國家族最經典的定義為:家族是根據單系(父系)親屬原則組成的社群,它是家庭的擴大(家庭是其基本組成單位),是一個“社群的社群”。即家族是按男系血緣關係的原則,以家庭為單位組合而成的群體。基於上述定義,學者們往往將中國家族視同於宗族,即所謂家族是“由男系血緣關係的各個家庭,在宗法觀念的規範下組成的社會組織”;“宗族與家族、宗族制與家族制、宗族社會與家族社會、宗族生活與家族生活,並沒有嚴格意義上的區別”;中國宗族(家族)應具備以下四個要素:“(1)男性血緣系統的人員關係;(2)以家庭為單位;(3)聚族而居或相對穩定的居住區;(4)有組織原則,組織機構和領導人,進行管理。”
我國是一個宗法國家,長期以來,家居政壇之上,家國不分,家國一體。家庭組織孕育了宗族制度。中國在氏族社會末期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