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回來了,吃飽了撐著開著車瞎轉悠,嘿,剛巧又路過一個蛋糕房,又吃飽了撐著買了個生日蛋糕,剛巧又到了咱們學校,又吃飽了撐著在樓下瞎等,嘿,不巧就遇上你了——你不就是想聽我這麼說嗎?姐姐聖母,成全你。”
我心裡跟打翻了火鍋鍋底似的,火辣辣的燒心,只能大聲嚷:“我說,我這枯瘦寒窯整兩年,好不容易出頭了,你怎麼偏今兒個跟我過不去啊,你就不能讓我獨個兒傻笑一會?”
她好整以暇:“我是怕你將來獨個兒哭。”
她嗆我:“你苦等什麼了你?前不久不還激情燃燒的歲月呢麼。”
我哼了一聲:“這能一樣麼這?”
“怎麼不一樣了?我就納悶了,滿漢全席都不吃,幹嘛來將就著窩窩頭啊,窩窩頭也就得了,可還是曾經食物中毒過的。”
我回聲:“誒誒誒,你怎麼這麼不實事求是呢,蘇亞文有窩窩頭那麼寒顫嗎?就算他是一窩窩頭,還毒過我,可他現在說了以後想吃你就吃,總勝得過你戰戰兢兢的有一頓沒一頓的吃滿漢全席吧?”
她桀桀怪笑:“這可不像你啊。”
我疑惑:“怎麼不像我了?”
她慢條斯理地分析:“如果是以前的秦卿,肯定說我就愛啃窩窩頭了怎麼地吧?!你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