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註定了是一個頹廢和喪失良知的女人,註定了是一個目光只能看到自己的女人。
再次返回沂南,原小生將這封信擺在李東權面前後,道:“李書記,我覺得現在的情況已經到了相當嚴重的地步,如果我們不採取相應的措施,王仁成就會變成汾城問題最大的漏網之魚。我建議市委立即將有關情況向省委彙報。”
李東權一邊翻看那封信一邊道:“小生,不是我有意要打擊你的積極性,實在是事關重大。你要清楚,我們現在要面對的可是省委領導,而不是我們市裡的某個幹部。一旦搞錯,後果將不堪設想,根本沒有任何迴旋的餘地。所以,我還是要問你,你覺得這封信的可信度有多少?會不會是對方故意設的局?以此有意把我們的往錯誤的方向引,或者是已經挖好了陷阱,專等我們去跳。我再提醒你一遍,現在已經到了生死較量的時刻,我們必須慎之再慎。”
原小生擺了擺手道:“李書記,你搞錯了,完全搞錯了。我們現在不是討論這封信可信度到底有多少的問題,而是王仁成到底有沒有問題。以目前的情況來看,種種跡象表明,王仁成確實已經卷進了汾城問題中,而且極有可能是真正的幕後操縱者。我們只要能明確這一點,就可以向省委反應。當然,這封信到底有多少可信度,我們不需要判斷和鑑別,可以讓省委去判斷,去鑑別。這本身已經超出了我們的職權範圍。”
李東權略作思慮道:“我還是堅持上次的意見,如果現在能確定王仁成確實存在問題,那麼我們就越過省委直接向中紀委彙報。你看呢?”
原小生再次解釋道:“李書記,你怎麼還沒弄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說,我們可以暫時向省委反應一下,這樣最起碼可以讓省委阻止王仁成對汾城案的干預。我們只是一個地級市,這種事情直接到中紀委彙報,能不能得到中紀委的重視,現在還很難說。即便是得到中紀委的重視,中紀委要組織人下來調查也需要一段時間。而這段時間內,王仁成完全可以組織起來一次反擊,比如冠冕堂皇地將你、我,還有田書記這些人調離沂南,或者隨便找個理由就地免職什麼的,總之,讓我們這些人都無法參與到汾城案中。然後來個快刀斬亂麻,將汾城的案子一盤子定死,銷燬一切對他不利的證據。到時候,恐怕就算中紀委下來調查,也只能空手而回。而他再反過來說我們誣陷省委領導,我們豈不是成了眾矢之的,成了千古罪人。”
聽了原小生解釋後,李東權點了點頭道:“好吧,就按你說的辦,我一會就動身去省委,當面將情況給陳明仁書記做個彙報。”
千鈞一髮之際,還是橫生了一個插曲。
原小生突然收到來自南淑琴的一條簡訊,內容很簡短:小生,你好,這輩子能認識你,我感到非常榮幸。我只能說我們……有緣無分。我馬上就要結婚了,他是一名醫生。祝福我吧。
看完簡訊,原小生幾乎崩潰,立即將電話給南素琴撥了過去,得到的卻是一個死板的女聲:對不起,你撥打的手機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看來南素琴在發完這個簡訊後,就馬上將手機關機了。她到底要幹什麼,為什麼偏偏在這個時候給自己添亂?難道真的是要結婚了嗎?還是以此威脅自己,找回她所謂女孩子的面子。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她也有點太不懂事了。先不說自己現在的身份,開不起這種玩笑,就是能開的起,現在也實在沒這個時間開。
返回汾城的次日早上,原小生從床上爬起來,就又給南素琴打了個電話,希望先把事情搞清楚再說。不想撥過去後,南素琴的手機竟然還是關機。
這是鐵了心要較真了。原小生無奈地坐在床上抽了一支菸,儘量讓自己的思緒平靜下來。
毫無疑問,南素琴是原小生生命中的一個結,其中有愧疚,更有已經說不清道不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