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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者要好好學習,實在是用心良苦啊。

再說丁逸居然能把詩人們視為無比神聖的“吟詩”,嘲視為“淫溼”,把“詩人”,藐稱為“溼人”,能做出這種沒有文化的舉動的人,如果在這關鍵時刻能夠“淫溼一手”,那真是太不把“溼人”當成一回事了。

如果連丁逸這種只顧及時行樂,整天滿腦子就想著開房間和異性發生原始關係但偶爾會在原始關係的基礎上搞一些小創新、胸無大志也沒有大痣、有時被方然嗔稱之為有毛病但實際上有毛無病、不會吟詩但經常會溼的這麼一個和堂堂的詩人們沒有一點聯絡的人都能及時地淫溼一手,那豈不是連阿貓阿狗都能淫溼了?

丁逸如果在此時能夠恰如其分地淫溼一手,那他這種不自量力的狂妄行為,簡直就是對詩歌界的極大侮辱。必將招致詩歌界中各種門派,包括:寫實派、虛無派、田園派、農莊派、城市派、鄉下派、溫柔派、野獸派、自然派、做作派、……蠻不講理派、……、扭捏作態派……造反派、保皇派、……蘋果派、蛋黃派……們的一致聲討。

再說,通常淫溼時,為了充分表達情緒,溼的開頭總是要加上一個響亮的“啊”字,如果此時丁逸忽然毫無徵兆地“啊”的一聲大叫起來,那兩個警察的反應,一種可能是出於自我保護的本能,就地臥倒;另一種可能就是使用擒拿手,鎖喉抱摔,將丁逸這個行為異常、意圖不軌的犯罪嫌疑人放倒在地。

一個即將誕生的牢獄派詩人卻被這種野蠻的方式放倒在地,對整個詩歌界來說也是一件可恥的事,所以為了維持社會的和諧,為了詩歌界的穩定,為了詩人們繼續心安理得地淫溼,所以丁逸此時是不能淫溼滴。

最符合社會和諧發展的場面是:他只能老老實實地伸出手來,看著那警察給他戴上了手銬。很熱的天,手銬戴在他的手上,居然有種涼絲絲的感覺。

看來這手銬還有消暑保健的功用。

簽了這刑拘證,就要換地方了。丁逸戴上手銬坐上警車後,看著汽車駛離了分局大門口,他才知道這個情況。

原來警察分局是不負責刑拘的啊,後來丁逸才知道,刑拘的機關是看守所。真是被捕過一次,勝讀十年書。今天丁逸算是長了不少見識。

看著車窗外來來往往的行人和川流不息的車輛,丁逸心中感慨萬千。本來自己也是他們中的一員,但現在卻不一樣了。他們是自由的,想往哪裡走就往哪裡走,而他,卻成了一個階下囚。

大約開了二十幾分鐘的樣子,警車到了他們這個區的看守所。

警車駛進了看守所的大門,在院子裡停了下來。兩個警察將丁逸提了下來,來到了院子裡面的有武警站崗的二層門前。

“喊報告。”一個警察指導丁逸道。

站崗的是一個小兵。軍銜似乎不太高。丁逸雖然對部隊的軍銜並不太清楚,但也有個大概的印象,知道這小兵或許只是才入伍的新兵。看他稚氣的臉龐,大約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在部隊裡,或許他們就是被稱之為新兵蛋/子的那個群體。

現在連在最小的小兵面前都要喊報告,自己的身份淪落到何種地步那是想都不用想了。

果然人民和犯罪嫌疑人就是不一樣,要是在平時,這些武警們就是自己人啊。他們還有一個稱謂,叫做人民子弟兵,聽聽,是人民的子弟,現在,丁逸的身份一轉變,子弟居然變成了領導了。

丁逸和人民子弟兵接觸不多,唯一的一段時間較長距離較近的接觸,是他在大學一年級入學時的軍訓。他們的教官都是從部隊裡抽調過來的班長,由於丁逸是個懶散的人,導致他在軍訓時表現得態度並不好,所以軍訓他們的教官對他也沒什麼好臉色,眾所周知的原因:就像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一樣,這種情況又反過來導致丁逸對人民子弟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