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求之不得。”盧亮鋒心想:是他?部下報訊說陳浩然出走,海貝思孤身追尋,火速趕至。海貝思心想:這麼快又逃出來?千辛萬苦找回你。陳浩然說:“你是誰?”海貝思說:“什麼千湖島,老子不管了,先斃了你這臭小子。”
任海貝思在幻想中殺得多麼痛快,於現實中卻不得不向這臭小子下跪叩頭。海貝思說:“參見幫主,我是你最忠心的僕人,海貝思。”信誓旦旦的言詞下,卻是一張未為人察覺的奸笑面孔,海貝思對陳浩然,究竟有何陰謀?懸賞通緝的榜文,張貼於任何人煙籌集的地方。按皇法以外的綠林行規,誰撕下榜文,就代表他會完成緝兇的委託。一人說:“這陳浩然,年紀小小,居然值三萬兩啊。”
一隻手強而有力地把通緝陳浩然的榜文撕下。眾人說:“老兄,你知道陳浩然在哪裡?”“華山派懸賞五年。”“但誰也找他不著。”“你有他的訊息?”“一起合作圍捕他吧,七三分賬。”捕快,獵頭者一擁而上,團團包圍,欲分一杯羹。一支旗杆頂上。一道孤高的身影,在觀望事態發展。
神秘人說:“誰敢管千湖島的事?”神秘人自披風中拿出兩件物事,赫然是形式令。眾人說:“形式令使者啊?”“快,快逃。”
千湖島形式令使者所到之處,從無活口,比瘟疫更為可怕,一眾亡命之徒全被嚇得沒命奔逃。亮出令牌者並非雙使,而是青史夫婦此子,原長樂幫幫主,以陳浩然頂替自己的陳浩然。陳浩然心想:懸賞畫像撕得一張是一張,誰也猜不到接受委託的是我陳浩然。居高的那人心想:形式令?神秘人飛降而下。揚手撕裂陳浩然的衣帽。
那神秘人握著陳浩然的腦袋說:“你,就是千湖島的形式令使者?”陳浩然如何得到形式令不得而知,但一雙令牌似乎不是什麼救命王牌,反成為惹起神秘人殺機的催命符?
第一百三十六章 第一大幫 風雲色變
且說當日陳浩然不巧目睹千湖島形式令雙使行兇。陳浩然心想:一哭一笑的令牌?是傳說中的形式令千湖島雙使。走,鐵定會被發現,不走,亦一樣危險,該怎辦?
哭使,笑使。陳浩然雖屏息靜氣,但他的存在還是逃不過雙使異常靈敏的觸覺。火舌驀地倒流,退回門內。直至被吸乾淨盡。笑使說:“什麼人?”原來是雙使正在發勁吸拔,沾勁非同小可,烈焰及門戶全被一股腦兒扯入宅內。
陳浩然還未意會到是什麼一回事,身前兩扇門板經已毀爛不見,而雙使正向自己急衝接近。唯一的屏障也驟然失去,陳浩然只覺比初生嬰兒更清涼地,更沒自保能力。笑使說:“攝家滿門只有七十三人,我們經已殺盡。”哭使說:“你,是什麼東西?”惡名昭彰的奪命死神近在咫尺,陳浩然盡力強自鎮定。
陳浩然心想:陳浩然,冷靜,這數年來你什麼沒經歷過了,還不是一一克服了嗎?形式令雙使,千湖島,在我陳浩然眼中,又算得什麼?陳浩然說:“在下長樂幫幫主,陳浩然。”一轉念間,陳浩然變得寧定無比,坦然應對。哭使說:“長樂幫幫主?”哭使說:“與羊皮名冊的畫像一樣。”笑使說:“居然在這裡碰上他。”
陳浩然心想:居然擁有各大門派首腦的肖像,千湖島果然有備而來。陳浩然說:“兩位既重現武林,早晚也會前去長樂幫吧?無謂令你們再走一趟,我這就來接形式令。”雙使從未遇過主動索取令牌的人,詫異莫名。笑使說:“前赴千湖島,有去無回,你不害怕嗎?”陳浩然說:“我有自信,當首個活著離開千湖島的人。”哭使說:“十二月初五,千湖島,自有千湖島船隻相候。”接過沉甸甸的令牌,陳浩然反覺心頭一鬆。陳浩然心想:兵行險著,果然奏效。哭使說:“還盼閣下莫要背約。”
言猶在耳,雙使卻已遠揚而去。雙使說:“否則長樂幫雞犬不留。”留下一個以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