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傳音的恐嚇話語。陳浩然心想:你們剷平長樂幫,正合我意,長樂幫的傢伙不知我接了令牌,屆時我背信不去的話。嘿嘿,海貝思,你不願去千湖島?不打緊呀,我把雙使請上門為你送葬呢,祝你死得要多慘有多慘吧。而這對令牌,說不定日後大有用處。結果,陳浩然藉著雙令嚇退亡命之徒,反招來更大的危難。
神秘人突然發難,擒鎖陳浩然。神秘人說:“你是千湖島使者?”陳浩然心想:此人居然不怕千湖島的名頭?陳浩然說:“千湖島的事到你管嗎?”肩胛骨受制,陳浩然的掙擊被強行化解。神秘人說:“千湖島的人,功夫豈會如此不濟,你是假冒的。”陳浩然說:“是假冒又如何?”陳浩然最恨被人制抓,發起勁來,仰頭往後猛向神秘人面門撞去。
神秘人那容顏面受創,指掌一旋,撕裂陳浩然衣衫,使得他雙足離地失衡。雙手揮送,陳浩然被拋上半空,形式令脫手而出。有幸神秘人未作追擊,陳浩然得以穩住身形著地。除了一雙令牌,神秘人手中還多了一樣物事。陳浩然心想:那懸紅榜文,被他奪去了?
陳浩然心想:此人功夫厲害,走為上著。陳浩然發足狂奔,一名童子適時回到神秘人身邊。童子快疾趨前,神秘人只凝神細看手中榜文。神秘人心想:原來是華山派棄徒陳浩然。童子年紀雖小,身法卻異常迅即,後發搶上。幾個起落,已攔住陳浩然的去路。童子叫童教。童教說:“師尊還未問完話。”“誰說你可以走了?”
陳浩然說:“攔路狗,滾,回家吃奶吧。”陳浩然哪會放這種小鬼在眼內,揮掌就要把他轟飛。童教說:“狗口長不出象牙。”童教揚手一格,竟能擋下陳浩然一招?一格一摑,連消帶打,賞了陳浩然重重的一記耳光。童教說:“叫我吃奶?那你這大牛龜只配吃屎。”陳浩然說:“臭小子。”低估童教,自取其辱,陳浩然暴怒莫名。
陳浩然打出真火,重腿掃出,童教拗腰翻身,輕易避過。童教反客為主,欺入陳浩然懷中。童教說:“哼,使腳?踢我不著啊。”陳浩然說:“那就用手打爆你的臭嘴。”童教說:“廢物,我看你才是只有嘴巴厲害。”童教沉足一蹬,硬生生壓下陳浩然的左腕。
再添一記膝撞,直把陳浩然轟得口鼻噴血,昏頭轉向。童教說:“我不用手也可打贏你啊。”陳浩然被擊飛,退到神秘人跟前。神秘人說:“童教,怎麼這樣重手?我還有說話要問他呢。”
不知多了多久,陳浩然悠悠醒轉。令他醒過來的,是一陣悲愴的樂聲。陳浩然心想:這裡是?陳浩然身處一個空曠深谷,周遭除了數道瀑布及一所水屋外別無他物,境況蒼涼孤寂,於縈繞四野的琴音不謀而合。先前言行粗野的童教,正細心地為神秘人編辮子。神秘人奏琴良久,一曲已盡。
童教說:“淫賊,醒來了嗎?”雙令及榜文放在琴伴,二人明顯已知識陳浩然的身份。行藏敗露,陳浩然也不多作掩飾。陳浩然說:“哼,什麼淫賊,那百帕夏庸姿俗粉,本少爺那會看得上眼?”“我只是不忿華山派滿門上下自視過高,才故意鬧出那件事,落他們全派的面子。”陳浩然在華山派的行徑,數年間天下皆知,但他的原意竟不是出於**,害了幾條人命更全無悔意,童教一時間也呆住了。神秘人說:“就連我也只道你是個荒淫的小鬼。”
神秘人說:“想不到你的真正用心卻是如此,還有什麼比敗壞一個大家閨秀的名節,更令能華山派的親者痛,仇者快?”“好,夠狠,夠絕,夠毒。”神秘人回過頭來,豎起長髮後的模樣,比在鎮上的狂放別有一番內斂沉穩是氣派,看來絕非尋常空有蠻勁的武夫。神秘人說:“這兩面令牌,又是如何得來?”神秘人言語帶客氣,似乎對陳浩然的行事遭遇極有興趣。陳浩然心想:看他不似有惡意,倒不如和盤托出,博取信任。
陳浩然豁出一切,把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