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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承鐸身子一翻將她壓了下去,動手剝她衣服。茶茶一驚:“你幹什麼?”

“駐軍。”承鐸簡捷地回答,手下不停。

茶茶有些僵硬地看著,覺得他這動作未免太過狂野。承鐸笑,手指劃過她的臉,“不要擔心。”他一笑如春暖花開。是不用擔心,承鐸從來都折磨得茶茶想死,卻就是說不出那個不字。茶茶這樣一想,心浮意躁起來,衣衫不覺已被他剝光。

承鐸的目光巡過她身上的山巒與溝壑,手指隨著她的線條起伏,用了一點點力,卻剋制了□。茶茶在他手中瑟索,心裡本是情願的,身體卻未被喚醒。她僅僅想要一個隸屬於他的儀式,而他卻不願僅僅給予她一個儀式。

他吻上她的脖子,鎖骨,柔軟的乳房,手掌卻摩挲著她大腿內側敏感的肌膚,漸次往上,手指攻佔了茶茶的身體。溫熱而□的觸感讓承鐸一陣血湧上頭,張嘴在她腰上咬了一口。茶茶輕哼了一聲,尾音顫動著,點燃了本已暗湧的火焰。

唇齒立刻被佔據,他手指緩慢地在她身體裡摸索,扣動著裡面最敏銳的機關,引得茶茶難耐地扭了扭腰,卻不知是要迎合還是逃避。承鐸再探進一指,緩緩引誘,茶茶無法逃脫地又一次步入陷阱,為他準備好了掠奪的場地。

他退出手指,將她的腿推開。無論多少次面對這情形,茶茶總會膽怯,而承鐸也總是不容她膽怯的。他寬闊的肩膀俯上她身子,兩手抓住她腰肢,不允許她後退分毫,緩緩用力進入。

輕柔的動作稀釋了疼痛,卻將那一陣酸脹的感覺揉進了她心裡。在他緩慢抵緊的那一刻,茶茶生生被這偏大的異物逼出了眼淚,纖長的睫毛沾染了水氣。承鐸命道:“睜開眼睛看著我。”她抬起眼睫,眸子如水一般誘惑著承鐸。兩個月未經人事的身子緊緊收縮著抵禦他的入侵。承鐸呻吟一聲,五分痛苦,五分舒服,壓抑著緩緩抽動,也勉強著她接受這佔有。

隨著他力道加大,茶茶忍不住呻吟出聲來。她的腰貼上他的腰,隨著兩人的動作,肢體交相摩挲。她手肘著墊,支起半身,卻又無力地仰下去,頭髮重疊地堆在皮褥上,隨著承鐸的攻伐而擺動。原本蒼白的臉色泛著□的潮紅,漸漸喘息深重。顫抖的身體僵硬起來,連腳尖也繃緊瞭如滿弦的弓,期待而又畏懼那臨界的一擊。承鐸便毫不客氣地將她那根弦挑斷了。茶茶聲音魅惑,快感生疏而跳躍,流入每一塊肌膚。

她脫力地倒下,感覺身體裡的每一處血脈都在跳動,也包括他的。承鐸的手臂撐在她肩側,注視她的表情,等待這歡愉的感覺退散。待得喘息平穩,承鐸深撥出一口氣,將她身子翻轉過來。

茶茶無力地由他擺弄,半伏半跪在那皮褥上,腰和臀的曲線優美而誘人,汗水的光澤讓人血脈賁張。承鐸沿著她的脊骨吻了上去,熟悉的氣息像春日暖風吹開了茶茶的每一個毛孔。她輕吟一聲,弓起背尋找他的懷抱。細膩的面板留著舊日傷痕,若隱若現。

每個男人心裡都有一隻野獸,當他尋著那片屬於他的曠野便會怒吼。承鐸一把按下茶茶的腰,毫無阻力地再次進入他的領地。即使足夠溼潤也難以承受,茶茶輕聲抽氣躲避他的控制,卻被承鐸抓住胯骨,重重一頂。像是被貫穿了靈魂,茶茶哀叫了一聲,深重的□接踵而至。

她咬了唇死死抓著皮褥的邊緣,很快被承鐸送進了洶湧的慾望中。像一葉扁舟被風暴擊打,每每走在覆滅的邊緣,一次次溺斃,又一次次被他撈起。漸漸模糊了意識,只隨他沉浮生死。

一旁的火堆“劈啪”一響,爆出一絲火光又黯淡下去,像冬日懨懨瞌睡的老人,懶得理會皮褥上輾轉起伏的身體。在這與世隔絕的冰雪一隅,當時間裡的悲辛與歡樂可以揚棄,當現實中的變故與殺伐可以阻隔,當情人可以放縱歡愛,人心中那微妙的滿足與不滿足都變得嘎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