蟻咬,毛孔大張,小腹一陣一陣的抽搐,小|穴中開始溼滑,慢慢有些Yin水向外滲透出來,把褻褲弄得滑潺潺的黏貼著蔭唇,混身不自在。
李園好像心知她被漿液糊得難熬,馬上將她胯下的絲綢褲襪褻褲同時往下大力一扯,憋得要命的陰滬終於得到了解放,光脫脫地展露在他面前。除了陰阜上一撮蔭毛外,肥肥白白的陰滬寸毛不長,無遮無掩地一目瞭然。兩片大蔭唇雪白飽滿,像個喜宴席上的白麵大壽包;夾在中間兩塊鮮紅幼嫩的小蔭唇像一個巨蚌的肉瓣,把一小部份嬌俏地向外伸出來,而在肉瓣的末端,掛著三兩顆晶瑩透亮的Yin水,垂垂欲滴,像一顆成熟的水蜜桃,只等人來採摘。他先伸出舌尖圍著陰滬四周舔了幾個圈,再伸到小蔭唇上,把那幾滴甜膩膩的蜜液舔到舌上,放進口中細味品嚐,然後才吞進肚中。
紀嫣然雙手捧著他的頭,扯著頭髮亂抓亂搔,把原來梳理得好好的頭髮,弄得琳亂不堪。
李園此刻站直身子,將她攔腰一抱,就朝床邊走去。把她輕輕擱在床沿,三扒兩撥地把身上的衣服全部剝個清光,一絲不掛地向她看齊。紀嫣然偷眼向他腿間望去,哎呀!一根紅通通的棒棒硬挺挺的往前直樹,像條被激怒了的毒蛇般朝著自己一上一下地點著頭,雖然蔭莖的粗細不比項少龍大,但Gui頭卻碩大無比,又漲又圓,像枝敲銅鑼的槌。心中不免吃驚,難以想像窄窄的蔭道怎能將它容納?
連忙用手指把小蔭唇往兩邊拉開,好讓他對準小洞,避免亂戳下把皮肉弄傷。
換上是年青處男,早已熱血沸騰,不顧一切地長驅直進了。花叢老手李園卻輕挑慢拈,不慌不忙,跪在床邊將她大腿左右掰開,然後低下頭埋在兩腿中間,伸出舌頭再向被她拉得大張的陰滬進攻。經驗豐富果然是技術不同,舌尖觸到的地方,盡是感覺敏銳的部位。他首先把小蔭唇仔細舔一遍,再把其中之一含到嘴裡,用牙齒輕咬,再叼著往外拉長,隨即一鬆口,蔭唇“卜”的一聲彈回原處,像在玩著一塊伸縮自如的牛皮筋。他用同樣方式輪流來對付兩片蔭唇,眼前只見一對嫩皮給他弄得此起彼落,撲撲連聲。紀嫣然的小|穴從來沒有讓人這樣玩弄過,感覺又新鮮又特別,Yin水自然便越流越多,把陰滬氾濫成水鄉澤國。
李園把小蔭唇玩夠了,轉而進攻頂端的陰Di。那顆小紅豆早已勃得發硬,整個淺紅色的嫩頭全裸露在外面,閃著亮光。李園把嘴捲成喇叭狀,含著嫩頭,像啜田螺般猛力一吸,陰Di頓給拉進嘴裡,變得長長的幾乎扯了出來。
紀嫣然像觸電般全身一聳,彈跳而起,“好下流,羞死了”啜不了幾啜,整個陰滬像給一把火在燒著,熱得發燙,恨不得他馬上把那鑼槌塞進蔭道里去,才能止除痕癢。口中哀求∶“李園……快乾我……呀……喔……忍不住了……嫣然難受得很吶……”
李園此刻又離開了陰Di,將嘴移到蔭道口,一邊用舌尖在小洞四周繞圈,一邊用唇上的鬍子繼續往陰Di上擦,須尖像一把毛刷,輕輕地在嫩肉上來回磨動,有時刺入隙縫內,更趐癢要命;溼暖的舌頭把流出來的Yin水都盡帶進嘴裡,就算再流多些、快些也跟他不上。
紀嫣然兩處地方同時面敵,強烈感覺雙管齊下,給治得失魂落魄,抽搐不已。
一邊喘氣一邊說∶“求求你……快進來……嫣然難受得快發瘋了……”
李園見把她的媚態都掏盡出來,自覺蔭莖已勃硬得像根鐵枝,再憋下去也難熬,便抽身而起,將大Gui頭對準她溼濡的洞口,用力一挺而進。
“唧”的一聲,整枝蔭莖一氣呵成地便全根盡沒,紀嫣然的子宮頸給他的Gui頭猛地一撞,全身酸了一酸,不禁“唉唷!”
一聲叫喊,抱著他的腰連顫幾下,被舔幹了的陰滬外面再次充滿Y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