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水。順手扳著他的腰,一推一拉地移動,讓蔭莖在被撐得毫無空隙的蔭道里出出入入,直磨到體內的難受感變成無限快意,陣陣襲上心頭,才舒出一口氣,甜絲絲地對他說∶“果然是別的男人厲害,我的小|穴給你弄得好舒服喔!李園。”
他回答∶“娘子?看看我的小弟弟,項少龍那小子那能和我比?咱們已經有了合體緣,今後再別李園李園的喚我,就叫我相公吧!”
聽他讓自己叫他相公紀嫣然不依,∶“叫相公,也太對不起少龍了,不如叫甜心,小甜心,快將你的大雞芭抽插嘛,我的小|穴給你弄得這麼難受,不把它安撫了,別怪我以後不理睬你。”
李園二話不說,深深吸了一口氣,把腰一挺,就運動蔭莖飛快地抽插起來。
站在床邊只將盤骨迎送,省力許多,一時間只見蔭莖在陰滬中出入不停,勢如破竹,兩片蔭唇隨著一張一合,洞口重重疊疊的嫩皮被蔭莖帶動得反出反入,直看得扣人心絃。巨型的Gui頭此刻漲得更大,像風箱一樣在蔭道里推拉,磨得陰滬快美舒暢,不斷地把Yin水輸送出來,讓蔭莖帶到體外,磨成白漿再往會陰處流去;有時突然一大股湧出,就在縫隙中向外噴射,水花四濺,連兩人的大腿也沾溼一片。陰囊隨著身體搖擺,前後晃來晃去,把一對睪丸帶得在會陰上一下一下地敲打,蘸著流下的Yin水一滴滴往床面甩。
一對肉慾男女把性茭進行得如火如荼,口中呻吟大作,耳中只聽到“喔……哇……喔……哇……”
的二重唱,伴著抽送節奏此起彼落,鸞鳳和鳴。輕鬆時手舞足蹈,緊張時抱著一團,一時間滿帳生春,快活得不知時日。
項少回到自己營帳,想找嫣然解決慾火,進帳,發現紀嫣然已經離開,到上酒,便挨靠在床上養神。
李園一口氣連續抽送了兩百多下,把紀嫣然幹得醉眼如絲,全身癱瘓,軟躺在床上手腳四張,演著下體任由他亂搗亂插,也沒氣力再叫嚷,整個人像死去一般,只有身體在李園的猛力碰撞下前後挪動,胸前一對大奶子也跟隨著盪來盪去。
李園看在眼中,便將扶著她大腿的手放開,轉而往Ru房抓去。一接觸,就覺硬中帶軟,滑不溜手,於是下體繼續挺動,雙手各握一隻分別搓揉,輕摸慢擦,樂不思蜀。紀嫣然被上下夾攻之下,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多得數不過來。已經喊得聲嘶力歇的喉嚨不禁又再呼聲四起,吭過不停……
聽在男人耳裡,就覺得是天上美曲,繞樑三日,直叫人銷魂蝕骨,畢生難忘。
李園經過了長時間的抽送開始漸感體力不繼,有點疲倦了,此刻給她的喊聲叫得像吃了一劑補藥,連忙鼓起餘勇,再衝鋒陷陣,至死不悔。雙手緊抓著Ru房,下體加快速度瘋狂地抽插一番,一直抽到Jing液翻騰,滾滾而動,才一洩如注。多不勝數的Jing液噴出一股又一股,一邊抽搐一邊勁射,把蔭道灌得盛不完而滿瀉出外為止。
紀嫣然的子宮頸同時被熱燙的Jing液衝擊洗滌,又讓She精時漲得空前特硬的Gui頭頂撞,令到高潮錦上添花,抖得全身崩潰渙散,顫得難以停下來。用盡全力大叫一聲∶“甜心……我……我……我洩了!”
雙腿夾著他腰部,兩手在背後亂抓,頭兒左搖右擺,緊閉雙眼,牙關咬得格格發響,全身肌肉繃得像上滿弦的弓。一輪抽搐後,才將八爪魚般的手腳鬆開,如釋重負地喘了一口氣,攤在床邊動也不動。李園順勢趴在她身上,溫香軟玉抱滿懷,直至蔭莖拖著一團團黏滑的漿液脫出體外,才爬上床上,憐惜萬分地摟著紀嫣然熱吻不休。
過了一刻鐘,紀嫣然從李園的熊抱中掙出身子來,對他說∶“你別動,讓我拿條紗巾替你清潔清潔。”
才一踏上地面,蔭道里屯積的Jing液,此刻都液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