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米湯樣的淺白稀漿,汨汨地從大腿兩旁直淌而下,連忙從化妝桌上抄起兩塊紗巾捫在洞口,轉眼間就給沾得溼透,順手扔掉,再拉過兩塊用手捂著,再扭過兩條紗巾,側身,一手拿著李園的蔭莖,把包皮反下,一手用毛巾在Gui頭上抹,口裡對他說∶“李……呀……甜心,你哪來這麼多的精水,我身裡到現在還沒流盡出來哩!好像有三四個人那麼多,一定是憋了許久了吧?”
李園慚愧地回答∶“說實在的,自從見了你以後,在也沒近女色了,別的女人我都沒興趣,給你的是全年的存貨喔!”
紀嫣然給逗得咭咭地笑過不停,手指在他鼻子上點了一點,嬌聲說∶“我不信,你的口那麼風流,也不知多少女孩子被你騙倒呢!”
說完再側身躺到他臂彎裡。
李園五指捏著她一隻Ru房,慢慢地摸揉,一邊搓弄,一邊用拇指在奶頭上輕擦,懷中肉體溫暖柔滑,馨香撲鼻,暗恨項少龍拔得頭釵,愛不釋手得像小孩子盼到了一個新買的心愛玩具,又滿足又興奮。紀嫣然給他在Ru房上摸呀擦呀地不斷褻弄,心裡漸漸又癢起來,腮紅臉熱,氣也不禁越喘越促,直把豐臀不停擺動。
也顧不得外面聽見,口中的呻吟聲越叫越大,剛乾淨的小|穴,又再次Yin水氾濫,溼濡一片。
李園的雞芭本來像洩了氣的魚泡,軟得只像得層皮,現在被她左扭右擺的屁股擦磨不休,一道暖氣從心裡直往下灌,令它甦醒過來,一有反應,就收不住,像把一股股氣往魚泡裡吹,慢慢地澎漲起來。轉眼間便耍法術般,軟皮變成了鐵棍,硬硬地向她股縫裡挺進,在Yin水的幫助下,不經不覺就從後滑進了蔭道里。
李園欲罷不能,只好再梅開二度,捨命陪佳人,春風再渡玉門關。用手將她一條大腿提高,擱在腰上,身體往前弓,蔭莖便剛好插正在兩腿中間,五指再伸前抄著Ru房力握,作用勁的支柱,下腰前後挺動,幾寸長的一根大雞芭,便靈活地在陰滬中忽隱忽現,進退自如。可能是天生異稟的緣故吧,他的棒棒又與眾不同∶蔭莖先勃起來,隨後性茭時Gui頭才越漲越大,Gui頭雖大得不成比例,但天生卻是女人的恩物。
紀嫣然趐癢難禁的陰滬,一下子讓又熱又硬的圓柱體充滿,舒暢得像飛上了天,自己夫君是誰都忘了,只懂運用功將蔭道的肌肉把棒棒緊緊夾著,讓接觸更緊密、磨擦更敏銳,好等兩人同登高峰時可以欲仙欲死、淋漓盡致。
李園的蔭莖給她的蔭道裹得緊貼無隙,好像穿上一件度身定做的肉衣裳,在嫩皮管裡橫衝直撞得通暢自如,快感連連。只見蔭道口的幾片嫩皮把棒棒根部橡皮筋般緊緊箍著,令蔭莖越勃越硬,裡面Gui頭也發揮出它特別的功能,越發越大,撐得蔭道四壁鼓漲,Gui頭肉邊沿磨擦著蔭道皺紋,被驚疑的李園看得一清二楚,把無窮的快意向兩人身上輸送,叫人舒暢得發抖。
紀嫣然只感蔭道里的蔭莖越抽越快,Gui頭就越鼓越大,高潮來臨的速度便越縮越短,一個還沒來得及消化,下一個接踵而至,自覺招架不來,只有拼命大叫∶“喔啊……喔啊……甜心……小哥哥……你好厲害……喔啊……喔啊……我……我……喔喔……沒命了……喔喔……不要停……再大力點……對……喔喔……我又要洩身了!喔喔……呀……”
雙手緊抓著他的手掌,用力按往Ru房上,一連打了十幾個冷顫,才背過頭去,用痴情的眼光望著李園,氣若游絲地說∶“怎麼你越弄越來勁?快把人家的小|穴也幹爆了。”
李園還沒等她把話說完,已經將她的身體挪成趴在床面,然後用手抬高她的屁股,再把兩條大腿向左右張開,雪白的肥臀配著下面鮮紅的陰滬,正正的向著自己,引人垂涎三尺。李園哪捨得費時細細觀賞?將筆直的蔭莖對準陰滬中的小縫,又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