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偏偏遇上週老頭這個老不死的插手攪和,如今想起來心中就有氣,姓周的,你真不是東西。”
“江岸一陣風”周全道:
“過去的事情你還提它做甚,要說你們女人可也真夠羅嗦的。”
不料“醉漁翁”猛的上前一大步,突然伸手揪住周全衣領怒道:
“老毒蛇的話我司徒大山也有同感,黃河岸邊若不是你這老小子突然的一插手,那個小娃兒也許早被我逼出口供來了,說來說去的我覺得你姓周的不是個東西。”
“江岸一陣風”周全哪會想到這醉漁翁說翻臉就翻臉的翻臉不認人,他未加防備,竟被醉漁翁一把抓了個緊又緊的腳跟也踮起來了。
踮著腳跟,周全雙手直搖地道:
“司徒兄,別忘了如今我是你老兄的合夥人,黃河岸邊喝的灑尚在腹中燃燒著熊熊的友情之火呢,怎麼你老兄就忘懷了?”
“醉漁翁”司徒大山冷哼一聲,道:
“姓周的,我不同你合作了?”
周全一驚,道:
“大事未成,盟約仍在,怎可輕言不再合作了。”
醉漁翁沉哼一聲,道:
“老子套句你姓周的話,江湖上本無永久敵人,江湖中也無永久朋友,而你的合作,志在利用,一旦那話兒到手,你姓周的矛頭必對準老子的心中戳來,算啦,你這號人物,我們還是早早拆夥得好。”
磔磔一陣梟笑,“太湖毒蛇”石大娘道:
“老酒鬼呀,你這是及時的懸崖勒馬,可喜可賀呀!”
“江岸一陣風”周全面色一沉,道:
“老酒鬼,你既然這般的背信忘義,姓周的沒話可說,大家好聚好散,你鬆手,我姓周的立馬走人就是。”
醉漁翁冷笑,道:
“一陣風,江南誰不知道你的腿長腳大跑得快,我若一鬆手,再捉你可就難了。”
“太湖毒蛇”石大娘忙湊上前道:
“老酒鬼越見聰明絕頂了,好,趕著把這裡的事一了結,你跟我老婆子上太湖去,老婆子請你喝陳年紹興湊太湖脆蝦吃,而且也讓你吃個夠喝個醉。”
嘿嘿一聲笑,醉漁翁道:
“老毒蛇,你可得說話算數呀!”
石大娘一笑,道:
“要不要我老太婆起個誓?”
司徒大山道:
“不必不必,我信得過你就是了。”他一頓,冷冷望著吃驚的周全又道:“老毒蛇,你說吧,周老頭壞了你的事也砸了我的鍋,這筆帳咱們怎麼向他討回來?”
“太湖毒蛇”石大娘道:
“一般人誰都脫不了生老病死,我輩江湖人都免不了生殺慘死,姓周的壞了你我大事,老酒鬼呀,你就琢磨著辦吧!”
蜷曲的長髯在抖動,抖動中大豬唇嗡合得更見長了,“醉漁翁”司徒大山的淨紅眼珠子尚在轉動呢,周全卻冷冷地道:
“司徒兄,你最好打消折騰周某人的念頭。”
醉漁翁道:
“怎麼說?”
“江岸一陣風”周全冷笑道:
“你該知道周某人所使用的兵器吧。”
醉漁翁一怔,道:
“不就是你插在腰上的旱菸袋嗎?有什麼了不起的!”
周全白髮一甩,道:
“武器是不怎樣,但卻足以說明使用它的人也必然是點穴能手。”
醉漁翁抓的更緊,咧著厚嘴巴,道:
“可是你已落在老夫手中了。”
周全淡然道:
“不錯,周某是被你一把抓住,但你卻不應該忽視一件事情,兩種利害。”
“醉漁翁”司徒大山愣然一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