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就不帶你去偷聽了,被發現了吧。”效賢還是用小手捂著嘴咯咯直笑,一點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徐妙筠也是在路上聽說送來加急奏摺,好像還和哥哥有關,這才跑去偷聽,沒想到被效賢這個臭小子破壞了,不由得嘆氣,奪官印,越界管轄,好像還ting嚴重的。
待到伯讓回來,似笑非笑望著她,徐妙筠十分心虛,並沒有像往常一樣迎上來,反而尷尬的笑了笑,站在一旁手足無措的,伯讓道:“效賢呢?”徐妙筠道:“已經睡下了。”
伯讓笑罵了一句:“這個臭小子,害得我今天丟人。”
徐妙筠越發心虛,卻見伯讓朝她招招手,遲疑一下,走了過去,伯讓一把把她拽到懷裡,貼著她的臉蹭了蹭,笑道:“想知道什麼問我不就成了?至於跑過去偷聽?”
徐妙筠有些不安:“我聽說好像ting嚴重的樣子,哥哥是不是闖禍了?”
伯讓道:“你哥哥的脾氣你還不清楚?他最是謹慎不過,既然敢奪了杭青的官印,還說服了衛所的人,那肯定有讓人信服的理由,你放心好了,我已經派人去了,相信很快就清楚了。”
徐妙筠也覺得按照哥哥那種穩妥的xing子,不可能一時衝動隨隨便便就做出這樣的事來,頓時也稍微放下了心。
正出神呢,伯讓的手已經伸入了她的衣襟:“我瞧瞧瘦下去的長回來沒有。”
徐妙筠“哎呀”一聲,這才回過神來,手腳並用要從他懷裡爬出來:“今天不行,我坐了一天馬車,累死了。”
伯讓笑著把人拉回來:“哪兒疼?我給你揉揉。”輕輕鬆鬆把人困在了懷裡,抱著進了內室。
守在門口的繡娟聽著裡面的聲響,悄悄進去吹了燈,關了門,如今宮裡的規矩也變了,凡是皇上和娘娘在一塊,身邊便不喜歡有人伺候,至於內室值夜的宮女和司寢司帳這些更是免了,大家一邊心裡暗暗埋怨,一邊也暗暗羨慕娘娘的獨寵,她嘆了口氣,坐在門前的臺階上看著天上。
夜se如水,繁星點點,耳邊是不絕於耳的夏蟲鳴叫聲,正是一番美好的夏夜景象。
接下來四五天,徐妙筠都帶著效賢在行宮裡四處遊玩,夏日繁花似錦,除牡丹園,芍藥圃,薔薇架這些尋常景se外,居然還有一處小瀑布的景緻,也不知是怎麼設計的,水流從假山上飛瀉而下,飛珠濺玉一般,不光徐妙筠見了驚歎,效賢更是興奮,恨不得飛身過去接住那水珠,徐妙筠怕他涼氣侵體,趕忙離得遠遠的,效賢趴在奶孃肩頭往後頭,“哦哦哦”的一邊伸著手一邊還蹬tui,好像在說話似的,奶孃險些沒抱住。
徐妙筠笑著給他擦蹦在臉上的水珠,道:“這麼小就這麼調皮了,以後可怎麼辦。”
奶孃陪笑道:“有皇上和娘娘教導,太子爺一定是極有出息的,奴婢在家時便聽人說過,調皮的孩子都聰明,那文靜乖巧的,反而有些木訥了。”徐妙筠笑了笑,沒說話。
小祿子氣喘吁吁跑了過來:“娘娘,皇上要見您呢。”
徐妙筠有些詫異:“皇上不是在和大臣們議事麼?”
小祿子道:“好像是國舅爺派人送信來,皇上便讓您過去也聽聽。”
徐妙筠趕忙吩咐繡娟和奶孃抱著效賢回去,自己跟著小祿子回了怡清殿,小祿子讓她像上次一樣躲在後殿聽著,只聽到前殿伯讓飽含憤怒的聲音:“……這件事已經發生了一個月,朕卻一點訊息都沒聽到,若不是徐景煥,你們要瞞著朕一輩子不成?”
大臣們並不像昨天似的急著發表意見,反而一點聲音都沒有,徐妙筠也著急這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居然讓伯讓這麼生氣。
前殿只傳來伯讓來回踱步的聲音,好半天他才道:“山西盜匪猖獗,山西知府杭青無能,著免去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