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蘇望這個人是不是一個很輕浮和虛偽的人。可惜的是這個蘇望比他們瞭解的還要穩重和成熟,而且對自家nv兒看上去還像那麼一回事。難道就讓他們jiāo往試一下?石建國兩口子還算開明,知道有些事情堵不如疏。首都離家千里之遙,兩人又不能時時陪在nv兒身邊,所以還不如把事情挑明,再好好jiāo待nv兒,有些事情當做,有些事情不當做,看人不能太盲目,要看仔細。
可問題是那個十八年前在手裡讓他驚喜jiāo加的小傢伙;那個總是跟著他屁股後面,脆脆地叫爸爸的小nv孩;那個騎在他肩上,擺著手說我長高了的小丫頭;那個梳著兩個小辮子,一會生氣不理你,一會又嬉皮笑臉在你面前撒嬌的小姑娘;那個一天不見就想得慌的心肝寶貝就要成為別人的寶貝了?
想到這裡石建國眼睛不由發熱,鼻子不由發酸。
傅明yù感覺到丈夫的心情,沉默了好一會才說道:“這兩天我們再仔細看看,可不能讓這小子騙了我們家囡囡。”
石建國把菸頭掐滅,嗯了一聲。傅明yù心裡也是糾結萬分,最後喃喃地說道:“我們的nv兒長大了。”
第二天蘇望一早便開著車到首外,接上石琳一家子便直奔八達嶺。沿著國道一路向西,路上很堵,huā了兩個多小時終於到八達嶺腳下。
找好地方把車停好了,蘇望揹著揹包便領著石琳一家三口向售票處走去,他先讓石琳領著父母親去那個所謂的博物館轉一圈,自己排隊去買票。等三人逛完回來,票也買到了。
檢票口的甕城裡非常熱鬧,賣紀念品的小販對著中外遊客熱情地叫賣著,什麼小玩意都有。蘇望帶著石琳一家慢慢轉著,看有啥好東西可以買。蘇望很快被一個小攤給吸引了,那裡掛著六七十年代的紅星軍帽,還有máo主席紀念章、長城小模型等等很有特sè的小紀念品。
蘇望準備買一個“為人民服務”的xiōng章,他翻過來翻過去看了看,覺得做工還行,叫價不過三十塊錢,還值得買。剛準備跟攤主討價還價,就聽到旁邊嘰裡咕嚕地有人在說著什麼,語速很快,像是在吵架,不過細細一聽,不正是自己在學習的德語嗎?
蘇望扭頭一看,原來是一個牛高馬大,金髮碧眼的外國佬,二十多歲,一副標準驢友打扮,正拿著一頂紅星軍帽在跟攤主說著什麼。可憐攤主勉強可以對付幾句英語,這德語就徹底抓瞎了。
蘇望自告奮勇地上去跟鬼佬嘰裡咕嚕聊了幾句,知道這位叫弗林斯的德國佬對這頂很有中國革。命風格的軍帽很感興趣,想掏錢買下來,而且還打算買一個紅袖章,可他不知道多少錢,所以比劃了很久。
蘇望跟這個弗林斯聊了幾句,知道這位走南闖北的傢伙多少知道一點中國旅遊景點的貓膩,不想當冤大頭。可是你語言不通怎麼砍價?蘇望只好忍著笑跟攤主聊了幾句,死命地往下砍價,而且是把自己要的東西也合進去一起砍價,砍得攤主面無人sè。
最後那個攤主吃準了弗林斯不懂中文,對蘇望道:“我們都是中國人,你要的xiōng章我算你便宜一點,十塊,這外國鬼子的東西你幫忙抬一抬。”
N***現在想起我是中國同胞了,剛才還不分種族、不分膚sè地宰féi羊,這會你知道攘外必先安內了。蘇望笑眯眯地答道:“現在我和這個老外是同一個身份,都是遊客和買家,立場一致。而且你報出的價格我會如實跟這個老外說,買不買不在我而在他。”
接著蘇望跟弗林斯嘰裡咕嚕說了好一通,他直搖頭,然後說出他能接受的價位。蘇望如實地翻譯過來,與攤主jiāo涉了一會,終於把價格談定。
攤主不是很情願,彷彿虧了血本一般,一邊嘟囔著收錢一邊jiāo貨,臨走時還瞪了蘇望一眼,用目光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