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漢jiān走狗轟殺了N多次。弗林斯很開心,拿著軍帽便戴上了,然後還在那裡擺出姿勢,請蘇望幫忙拍照。
蘇望一邊幫忙拍照一邊暗自敬佩這位老外的強大,這麼綠的帽子你也敢戴,真是無知者無畏。
蘇望向弗林斯介紹了在旁邊一直觀看的石琳一家。這位老外大呼小叫地對石琳母nv的美貌大加讚賞一番。不過蘇望估計,這裡面恭維的成分比較多,畢竟很多老外的審美觀念跟中國人是截然不同的。只是石琳聽後臉紅耳赤,嗯,她也是能聽得懂部分德語的,只是剛才沒有站出來而已。
弗林斯邀請大家一起爬長城,蘇望和石琳一家也希望路上多個伴,便欣然答應了。
在往北一樓爬的路上,石建國不由問蘇望道:“蘇望,你剛才怎麼偏著老外,不向著我們中國人自己呢?”
蘇望不由一笑:“叔叔,你不知道這旅遊紀念品的水有多深?而且如果不賺錢,攤主真的會賣給我們嗎?我是幫理不幫親,一味地強調所謂的中國人幫中國人自己其實是一種不自信的表現,而且我的國家和民族感還沒有廉價到這個地步。”
huā了兩個多小時終於爬到了好漢坡,蘇望忙著給石琳一家人拍照,弗林斯則站在牆垛上大聲高叫,一會喊我是飛鳥,一會喊我站在世界之巔,總之是又蹦又跳,鬧騰地讓工作人員很是緊張。
往下走的時候弗林斯突然對蘇望道:“其實古代的中國不應該修建這條長城。”
蘇望不由問道:“為什麼呢?”
弗林斯指著長城道:“因為站在這條長城上都會給我帶來無比的自豪感,征服一切的自豪感。如果我是北方遊牧民族,我每年都會入侵一次,然後每年都可以享受一次這樣的自豪感。”
蘇望有點無語,老外的思維還真是獨特,可是又有點令人深思。
第二天又在故宮玩了一天,傅明yù和石建國終於要回去了。傅明yù拉著石琳嘰裡咕嚕說了半天,可以說是千叮囑萬囑咐。石琳很認真地聽著,然後輕聲地說著些什麼。
石建國從出發到火車站都一直盯著蘇望,盯得他有點發máo,最後石建國才趁著傅明yù、石琳母nv倆不注意時遞過來一支菸,悠悠地說道:“蘇望,我覺得你是個有擔當明事理的男人。青年人談戀愛很正常,我們也不會過於反對,只是希望你知道輕重。一切等石琳畢業以後再做決定,好不好?”
“好的叔叔,我向你保證。”
石建國點點頭,“我記住了,你這是以一個堂堂正正男人的名義向我做得保證。如果我發現你對我nv兒有半點不軌,我不管你有什麼背景,都會跟你拼個你死我活。”
蘇望凝重地點點頭:“叔叔,我理解你做為一個父親的立場,我會遵守我的諾言,最後的決定由石琳來做,不管與否我都接受。但是我會盡一切努力去光明正大地爭取屬於我的幸福和未來。”
石建國看了蘇望很久,最後沉重地點點頭。
把石琳送到首外附近,一直默不作聲的石琳突然開口道:“蘇望,你現在還不算我的男朋友。”
蘇望笑了笑道:“我明白,不過我會繼續努力。”
“那我就看你的表現了。”石琳留下一個倩影,不一會就消失在人行道上。
回到宿舍裡,蘇望收到一個好訊息,一直懸而未決的一件事終於解決了。張三泉主持的第一基金會一直都沒有註冊成功。他跑了縣裡和地區,民政局推給人民銀行,人民銀行又說這不是金融機構,屬於民間慈善機構,便一腳把球又踢給民政局。
張三泉跑上跑下忙碌了半年也沒個結果,只好讓蘇望去想辦法了。蘇望諮詢了一下業內權威人士,瞭解到目前國內慈善基金組織的確很敏感,而且處於模擬兩可的邊緣地帶,很容易留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