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睡得不踏實。”
古樂兒忙說:“皇上,習慣了就好了。”
生怕他趕自己出去,以後再不讓她呆在他房裡。
她至少得多呆幾天,應付過冷夜才行啊。
跳下床,又說:“皇上,你要起床了嗎?樂兒去給你端洗漱用品。”
東風醉止住她。
“不必了,有喜順他們服侍就行了。”
“哦,那要我叫他們進來嗎?”
“去吧。”
古樂兒聞言,便想出去。
天亮了,有別的人在東風醉旁邊了,她的任務完成,得出去處理明珠樓的事了。
昨天已經選好了一個地點,今天她得去把那幢樓租下來。
混了一夜4
可是剛邁出一步,古樂兒又停了下來。
轉過身問:“皇上,你知道消魂散嗎?”
東風醉心裡一凜,消魂散,象是什麼藥物的名字。
她問這個幹什麼?
莫非,與冷夜有關?
口中卻不動聲色地說:“朕沒聽說過,那是什麼?”
古樂兒臉上現出失望之色。
“啊,是一種藥,治病的。皇上,你不知道就算了,當樂兒沒問過。”
說罷就想出去。
“樂兒。”
東風醉叫住她。
“你說說看,消魂散是什麼藥,朕可以派人去打聽。”
古樂兒眼中閃過一絲亮色,隨即暗了下來。
她本來就有點後悔失言。
猜想冷夜給她吃消魂散,並以此來要挾她,多半這藥不是什麼人都能找到解藥的。
說不定還是他的獨門用藥。
如果被東風醉知道她同冷夜的關係就麻煩了。
因此,古樂兒閃爍其詞。
答道:“我也不清楚,就是在外面聽別人無意中談到,有點好奇而已。皇上,我出去了。昨晚謝謝你,我沒做惡夢了。”
東風醉沒有再叫住她。
他靠在睡榻上,若有所思地看著她離去的背影。
一連好幾天,古樂兒都同東風靈及其她幾個妃子一道佈置明珠樓。
晚上,便找著藉口在東風醉的房中過夜。
她每晚都睡得很沉,壓根沒去關心過東風醉在幹嘛。
那跟她無關。
只是苦於再沒見到冷夜,不能向他彙報情況交差。
他不來找她,她不知道該上哪去找他。
只好夜復一夜在東風醉的房裡混下去。
這幾天,古樂兒的心情十分好,臉色也十分好。
東風靈常常背地裡笑話她。
“樂兒,聽說你到我皇兄房裡睡覺了?難怪臉色這麼好看。”
古樂兒瞪她,十分認真地替自己辯解。
“我和你皇兄什麼事都沒有,我沒有侍寢,真的。”
大展手腳1
“而且,他睡睡榻,我睡床,根本沒睡在一起。你別瞎猜。”
東風靈很不可思議地問:“你說什麼?你睡床,皇兄睡睡榻?”
“是啊,怎麼了?”
“啊,沒什麼。”
東風靈不再回答,只笑笑地看著古樂兒。
這個傻丫頭,皇兄肯把自己的床讓給她睡,這說明了什麼?
不過,為什麼皇兄不讓她侍寢呢?
這兩個人,真是想不通。
東風靈搖搖頭。
她只是個做妹子的,只好看戲。
明珠樓的事進展得十分順利。
古樂兒規劃好了,茶樓一共兩層。
樓上規格較高,樓下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