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死?……不可能,透過長時間的交往,我知道他沒那麼高的智商。他這個人,單純倔強,死脾氣像驢,從來不知道腦袋轉彎。那麼他今天西裝革履到底是為哪樁?
當我出現在金副教授出現的飯店時,我一點也不奇怪,因為好奇心能殺死貓。當死黨出現在我出現的飯店時,我一點也不奇怪,因為她是我的跟屁蟲(死黨一記飛腳,直中目標——我的PP……而且T的還是前面)。
我——江戶川柯南,和我的助手——灰原哀,就這樣捲入了一綜離奇案件。
我們坐在一個包間裡,我的身後就是金副教授的包間,中間隔著一棵發財樹,正好遮住我的臉。
“來了來了!”死黨拿出小鏡子開啟,我不用回頭就可以看到背後的情況——一隻美女正步伐款款來到金副教授面前!
原來真相只有一個——約會!真是天大天大天大的訊息!我差點當場尖叫。
“我還要回去看球,你慢慢看吧。”我轉身就走。死黨看是一男一女的約會,頓時覺得金副教授和孟教授配對無望,也沮喪的再次跟在我被她重創的PP後面。
“哎?同同?怎麼是你?還有平凡?”爹爹的聲音。
我和死黨,當即被冰凍住,定格在座位上。爹爹呀,你什麼時候出現不好偏要這時拆我臺啊!我感到身後的視線……慘了,被金副教授發現了。
“教授好。真巧啊。”我笑眯眯的主動迎過去,拉著爹爹上前道:“這是家父。”
爹爹趕緊也笑眯眯說:“這是小犬。”
我瞪了一眼爹爹。各位有所不知,我家隔壁鄰居阿發(此處是借代,因為不知其主人名字,故以狗名代之)沒文化,爆發戶嘴裡常常冒驚人之語。爹爹偏偏學他,每天早晨溜狗,都指著自家的狗說:
“這是小犬,請多關照。”
“這是小犬,請多關照。”
默……我跟財藏都是他的“小犬”。
金副教授身邊的女人慘白著一張臉,不知道在我和死黨溜號的那段時間裡金副教授都說什麼了,竟然讓女人傷心,真是我最痛恨的男人的典型。
女人胡亂的衝我們點點頭,拎了手提包急匆匆私奔(私自奔跑)了。
結果竟然變成了學生,家長,老師的三方會談。指望金副教授早點結束這尷尬的氣氛是不可能了,我只好把希望寄託在爹爹的胃上。但是俗話說福不雙至,禍不單行。這不,遠處那個一出現就造成轟動,吸引了眾多男女目光的的男人,正是我的律師老爸。
“同同?”他顯然也吃了一驚。我平時混的地方都他都熟,這裡是我第一次來。哼哼,我看看手中的銀器和燭臺,原來你們兩個瞞著我到這裡來享受奢華來了。
老爸是律師,年輕時人稱省內第一名嘴。現在晉升為國家級一級保護人種。見誰都能三分熟,只要對方付得起錢或是將來也許能付得起錢。用不到一秒的時間掃描分析金副教授後,老爸握手微笑遞出名片,算是肯定金副教授的經濟實力了。
“服務員,來瓶五糧液!” ┐—_—┌ 我打算實在不行,就用酒把金副教授灌倒。
待到上菜,爹爹第一個開動,但是擰了擰眉毛,吃了一口就不吃了。我知道,爹爹的胃被某人養的,刁鑽古怪了。也就是說,我的時機來了。
“爹爹,怎麼了?不好吃嗎?”這話我是說給對面的兩個男人聽的,尤其是某個把爹爹的胃看作是頭等大事來抓的某人。
“同同……你今天不是想看球麼……”哇噻,爹爹進步大了,已經學會拿我當擋箭牌了!
“我不急,今天好象沒有我喜歡的隊。”我不慌不忙。
“騙人,今天不是有法國隊麼?你不看齊達內啦?”爹爹跟我急了。對面某人看樣子也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