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又要訓用一番,我可不想撓耳朵,嘿嘿……你繼續坐下你的鍋,我走了,哈哈……”只見他小跑兩步倒退兩步的說著。
“坐我的鍋還要繼續,什麼鍋?”仙陽真人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師弟是不讓叨喃他,童稚大仙只要被人講經約束時,便會慌張說錯話,“呵呵……讓我坐凳子竟說成坐鍋,這傻癲子……呵呵……師弟,師弟,你莫要跑啊!”只見童稚大仙一個轉身,不知用了什麼功夫,眨眼間已離仙陽真人幾丈遠。
仙陽真人看著寒湘山周圍的一切風景,雖是迷人離境,卻悲涼不已,想起了才時的相聚嘻笑,片刻間卻蒼嘆悲傷,散散而去,嘆聲道:“龍兒,師父這就為你尋藥去,哪怕萬丈深淵也要再尋它一尋。”說話間已消失的無影無蹤,只剩下空無一人靜寂的山谷留在天地間。
“但願天從人願,伶你微薄命中。”蕩蕩的迴音漂漂游遊,卻不知是幽谷在說話還是仙陽真人的餘音。­;
☆、第八章 白雪茫茫帝王繪夢解畫墨
寒風蕭瑟,飄零的雪花紛紛而落,漸漸時時,進進而急,將整個地面鋪滿,如歌吟一般,萬物皆被這皚皚白雪照映,就連山河也被凍的不能流暢,就如人們傷心欲絕嗚咽的時候喘息不透,上不來氣一樣,當真:
百泉凍皆咽,我吟寒更切。
半夜倚喬松,不覺滿衣雪。
皇宮外寒風吹的淒冷,而皇宮內雖有碳火取暖,但也讓人心寒如冰,並無暖意。這時一位中年婦人身著華麗的黃色絲綢服飾,只見衣服上繡滿鳳凰圖案,那婦人頭髮全部挽起,髮間插滿金黃色的簪子,手中拿著一件淡黃色的絨毛披衫,走向正站在“景依苑”宮殿門口的中年男子。婦人將手中的披衣輕放在中年男子的肩頭,柔聲道:“皇上,當心龍體。”皇上握著披向他肩頭的那隻手,輕輕拍了拍說:“皇后,你看這雪下的如此之大,朕今日就不去上早朝了,在這陪你,如何?”“皇上……”“依依啊,不必多說,朕今日只想休息。”
時慧依看著滿懷心事的榮君,心疼不已,便關懷問道:“皇上,妾身貴為一國之母,卻不能為君分憂,解君之苦,妾身慚愧。”說著便去服身認錯。榮君趕快扶起時慧依,看著圓圓的臉龐,紅紅的面頰,眼目中盡是擔憂之色的皇后,溫柔微笑道:“依依,朕這幾日心事難解,不知該當怎樣開口?”時慧依看著身穿龍袍,髮尾只用紫龍冠扎著,關切道:“皇上,今日,你起床這般早,又未見你梳洗,有何心事,可否與妾身說說,但願能為皇上分憂解愁?”
榮君轉身走到書桌前,時慧依便也跟著過來,她懂自己的夫君又要筆墨相告,便研起墨來。榮君攤開紙張,拿起毛筆蘸了蘸墨水,起筆而落,不時便畫出山水相應,畫中山河林木,全被白雪相鋪而蓋,圖中還有雪落零散,好不景緻雪芸,緊接又繪畫出一座亭子,像在水的中央漂著一般,畫而之亭下見站著一位女子,身穿白衣紗裙。時慧依嘆道:“好一幅雪景美亭畫,惟妙惟肖,只是這畫中的女子為何只有側面,不過,從側面也可看出此女子十五、六歲,單看側面便可看出這女子氣質不凡,如仙女臨凡景象。皇上,只因見過,為何只畫女子的側面?”“朕從未見過此人,夢中也只有匆匆一面而緣。”時慧依奇怪道:“哦,這就怪了,皇上卻未見過這女子,竟出現在皇上的夢寐之中,俗話說:男子如果夢見白衣女子,便是賢妻終生相伴,莫非……”榮君站起身子,放下筆桿說道:“可這次的夢卻不是你們常說的俗話那樣簡單,朕總覺得有大事要臨近,心中甚是忐忑不安。朕前幾日夢見這幅景色,夢中朕想與這女子搭話,她總側身站著紋絲不動,冰雪冷傲,卻不知為什麼朕不能靠近她,只能遠遠望向她,她就像仙子一般接近不得,虛無縹緲,所以朕看到的只有側臉,待朕醒來後,總在思這夢境,幾日以來卻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