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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何意?”

時慧依淡淡笑道:“皇上,多慮了,也許是疲倦而已,才未睡好,說不定這女子是我‘榮迎國’之福,這畫中的女子年齡看似雖幼,只不過與太子有一兩歲之差,也許和太子有關,何不派人去尋這畫中的女子,也好為我們‘榮迎國’延香續火,盛世國昌啊!”榮君憂喜道:“皇后說的也在理,得體不休,可朕總是心中不安,慌亂不止,只覺得危機重重,猜疑不透,但願如依兒所說從願。”時慧依笑笑道:“皇上,就算不是我們的福相,如果這女子當真有本事,淑德賢慧,何不想法子留下呢?”榮君點了點頭。

“太子駕到。”只見一身著錦黃色龍袍,頭戴金黃色龍冠,長的美如霞光一般,雖不比傾眾之人,但也不堪於傾城之風姿美態的男子。當他踏至門檻,左手五指並齊搭在握拳的右手作一揖道:“兒臣見過父王,萬歲萬歲萬萬歲,母后,福安。”時慧依見到兒子的到來笑容溫和,柔聲道:“吟兒,快快免禮。”榮君有些生氣道:“好好不念書,大清早跑至你母后這幹什麼?”

“父皇,兒臣每日起床後,早晨第一件事便是與您二老行禮,這也是父皇曾定下的規矩,以防孩兒日後懶惰成性,以誤終生,耽誤天下子民,追悔之莫及。”

“哈哈……你這小子學會滑舌了。”時慧依見皇上終於眉開眼笑,心中的憂愁也減少了一半。榮君拿起毛筆繼續做畫。

“父王,作何畫墨?”“哦,沒什麼?朕只是隨意畫畫,以雪為襯,作一幅景圖。”“這《對雪》圖,為何只有題目,卻無詩文。”榮君瞟了一眼榮龍吟,繼續畫著畫卷。時慧依道:“吟兒,你看畫中的那座亭子。”“哎,父皇這幅畫以雪為景,如不細琢,卻看不出圖中亭下站著一位女子,原來父王竟然將畫作的如此出神靈活,太美了。不過,看這畫中的女子與我年紀相仿,她雖站的是側面,總讓人覺得這女子孤僻冷傲,寒氣逼人,見她氣度不凡,卻是憂事仲仲的樣子,竟也不失傾國傾城之貌,兒臣華齡既將二八,莫非父王做此畫是在為孩兒選妃不成,最好隨我一生結髮太子妃,嘿嘿……也符襯此情此景。”“呵呵……臭小子,倒著急了,今日讓你們母子倆一唱一和,倒解了朕心中苦惱之事,哈哈哈,朕心裡舒服多了。”“父王,母后,這大清早的你們為兒臣挑選太子妃,孩兒讓父王、母后掛心了。”榮君瞪了一眼榮龍吟說道:“算你小子還有點孝心。”

“父皇,你既然見過畫中的女子,為何只畫側面,卻不作出整張紅顏,虛則以雪為景,實則其以人為主,給人若隱若現之感,讓兒臣敬佩奇佳!”“這畫中的佳人,你父皇也未見過,只是夢應相托而遇,所以只有側面,吟兒你也莫得意的早,這女子究竟是否有無還未定,就算有,倒也未必如你所願。”時慧依看向畫中的女子回言道。“哦,父皇、母后,如此說來,夢中畫的所亦,豈不是讓兒臣空歡喜一場。”時慧依掃了一眼榮龍吟鄭重其若,言道:“不,夢魅之事,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為有處有還無。”榮龍吟心想:都說女人一向神神秘秘,見什麼信什麼,難道,女人真的有七情六慾以外的特殊感覺,頭疼的真讓人搞不懂。榮龍吟兩眉一動一彎,說:“母后的意思是尋這女子。”時慧依點了點頭。

榮君坐下椅子,揹著靠椅閉了閉神目,睜開雙眼道:“天之大,路之遙,無論海角天涯也定要尋她一尋,不管是否有無,正好,朕也可趁此機會微訪人間疾苦,探查百官作風,這夢中的畫,也算是給我們‘榮迎國’恭送賀年之禮吧!”“皇上,妾身也是這般想,願‘榮迎國’昌盛恆久,代代富貴,百姓安居樂業。”

“父皇,母后,兒臣不讓您二老失望,但願兒臣也能助父皇一臂之力,為天下蒼生盡微薄一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