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會不背後戳你的脊樑骨。樺妃,哦不對,樺嬪,你不是很喜歡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讓人家都可憐你麼?我倒是很想知道,你現在還裝不裝的出來。”
嚴一凌沉靜的看著她,半天才道:“這會兒過來,就是為了那酒的事情。已經查到皇上酒倉裡有個內侍監被你收買了。專門替你看著被下了藥的酒。本來,這是為了增進你與皇上魚水之歡才備下的吧……否則當初你也很難懷上皇上的孩子。可惜,沒想到最後竟然派上了害人的用場。這件事,也是人證物證俱在,可惜叫本宮為難的是如何罰你……”
樺蕊聽了呵呵的笑起來:“隨便皇貴妃你怎麼罰,可無論怎麼罰都好,你別指望我會搖尾乞憐。你不就是想折磨我,來滿足你的那點控制慾麼。可惜我是寧死不屈的。”
“來人。”嚴一凌倒是要看看,她怎麼個寧死不屈。
“奴才在。”汪泉恭敬的領著戍衛走了進來。
“樺嬪在酒裡下藥,迷惑皇上的心智。以如此卑劣的手段爭寵,可謂令人髮指。”嚴一凌想了想,外頭的月色正好。“將人挪到藏書閣外,施以笞刑。”
樺蕊很是無所謂的樣子:“不就是幾十棍子麼?臣妾受得住。”
“幾十棍子也要看是打在哪裡!”嚴一凌想了想:“宮裡若是笞打宮女,扒了褲子打起臀部以下大腿之上就好。”
“你……”樺蕊登時覺得抬不起頭來,卻有不想讓對方看出她眼裡的窘迫。“你以為這樣就能嚇得住我麼?”
“本宮說的是宮婢。”嚴一凌看她這樣子,氣個半死又無計可施的直惱火,心裡覺得特別解氣。“你到底是嬪位,哪裡能被這樣凌辱。你不顧及皇上的顏面,本宮卻要顧及皇家的尊嚴。”
楚月倒是不懂了:“皇貴妃這麼說,難不成要打她的臉?她這人,是沒有臉的,即便打腫了也是白搭。臉皮比咱們宮牆的磚還要厚,再怎麼打,也絲毫不能讓她覺得羞臊。”以廳豆血。
“是啊。”嚴一凌點頭:“沒臉沒皮的人,打她的臉不是太慣著她了。再說,華勳到底也是皇上跟前的臣子,總得給他留點臉面吧。”
“那怎麼辦?”楚月就好奇了:“皇貴妃有何主意?”
嚴一凌抿唇而笑:“脫了鞋襪,專打她的腳心。”
“你……”樺蕊氣得渾身發抖:“你憑什麼這樣羞辱我!”
“問的還真是多餘。”嚴一凌看她羞憤的眼中噙滿了淚水,卻執拗的不肯低頭,不由嘆息。“我憑什麼不能這樣羞辱你。你對我做的那些事,讓你這麼容易就死才是真的便宜你。你放心,我一定留著你這條賤命,不讓你死的那麼幹脆。”
樺蕊不是沒想過自盡:“我會讓你得逞麼?”
“你會的。”嚴一凌知道她的軟肋在哪裡。“如果你敢自盡,我便讓皇上即刻就殺了肅親王陪你上路。”
當然這只不過是嘴上說說。她並沒有動這樣的心思。“反正他死了對我只有海利而無一害。”
“你敢!”樺蕊還來不及掙扎,就已經被小侯子和兩名侍衛鉗制住,扒去了鞋襪。扯著頭髮抬出了閣門。
楚月惋惜不已:“早知道就早點來,這會兒天都黑了,怕是來看熱鬧的人不會太多。真是便宜她了。”
“便宜她?”嚴一凌微微一笑:“才不是便宜她。等下你就知道了。”
“啊——”樺蕊淒厲的聲音在夜色裡穿透力特別的強。
加上小侯子等人下手格外的重,驚叫聲此起彼伏,幾乎沒有停歇。
不多時,各宮的妃嬪和奴才便急匆匆的趕了過來。越是夜色之中,就越是想看清楚樺妃的慘象。
嚴一凌則沉穩的站在閣中,面無表情:“奉儀、嚴卿,兩條人命換幾板子,真是太便宜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