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雞蛋。”楚月捧著香噴噴的食物過來:“你想先吃哪個?”
“酥餅。”嚴一凌接過來一塊,皺眉問:“怎麼會有雞蛋?”
“哦,是……人送的。”楚月支支吾吾的說。
“人送的?不是人送的,難道還是雞生在你手心裡的!”嚴一凌看她的臉有些紅。不由得笑起來:“是司徒石送的吧?”
楚月點頭:“你就會取笑我。”土東縱亡。
“我不是取笑你,只是覺得你是個好姑娘,所以司徒石傾慕你也是正常。”嚴一凌拉著她的手,問:“你有沒有對他動過心呢?”
“其實……我挺愧疚的。在我最低落,最無助的時候,他一直在我身邊陪著我孩子。他就像個大哥哥一樣,陪著我,幫著我,我對他有愧疚有感激。卻沒有那種非你不可的情分在。”楚月想了想,能認識司徒石也是她的幸運。
“倒是你,為什麼那天要配合奉擎說那樣的話?”楚月不解:“你可知,皇上雖然沒說。但心裡其實……”
“我知道。”嚴一凌深吸了一口氣:“他惴惴不安,想要相信,又不敢信。”
“是啊。”楚月也看出了一些痕跡:“或者說,他不敢相信,卻又忍不住去懷疑。”
嚴一凌把酥餅吃完了,握著楚月的手:“那你信不信我說的那些話?”
“你是說,你不是嚴碧?”楚月將信將疑的看著她。
“嗯。”嚴一凌點頭。
“我不知道以前的你是什麼樣子,我認識你的時候,你就是現在的樣子。不管你是皇貴妃,還是嚴碧,或者說,不管你是真的嚴碧,還是假的皇貴妃,都不影響咱們的姐妹情分啊。從我們第一次見面。你就是這樣對我好的。所以不管你是誰,我只知道你就是我的好姐姐,我的知心姐妹。”
嚴一凌很溫和的笑了,握著她的手:“謝謝你楚月。”
“這有什麼可謝的。想謝我,你就多吃個雞蛋。將來生個健健康康的小皇子,也不白費人家帶著傷還追上咱們送雞蛋這情分。”楚月咯咯的笑起來。
“我這幾天睡得昏昏沉沉的,醒了就只覺得肚子餓。咱們還有多久能回宮?”嚴一凌心裡有點忐忑。“離開了這麼久,也不知道宮裡怎麼樣了。”
“擔心奉舉了吧!”楚月也惦記那孩子:“舉兒聰明,又是你悉心教導的。將來必成大器。我想著,皇后娘娘也不至於在你不在的時候,對那孩子做些什麼。否則皇上回宮,她就不怕難以交代麼!”
“皇后!”嚴一凌想著,那一日樺蕊在敵前的話,叫她小心提防皇后,心裡的不安反而更甚了些。“我現在,是真的猜不透皇后的心思。也許無欲則剛吧!”
“你呀。孕中又是顛簸又是辛勞的,現在還想這些做什麼。”楚月看了看天色:“等下差不多要安營紮寨了。吃完這些,你正好也下車走動走動,勞窩在車上也是不舒服。”
“好。”嚴一凌答應著,又開始心猿意馬的吃著東西,也說不清到底心裡在煩什麼。
不多時,馬車在一處僻靜的樹林裡停了下來。
奉臨吩咐安營。
嚴鈺和程俊便身先士卒,領著兵士門迅速的搭好帳篷,堆好乾柴。
奉臨上了馬車。
楚月識趣的笑道:“我肚子也餓了,看看有什麼好吃的沒。就不耽誤皇上和皇貴妃說話了。”
奉臨滿面溫然的衝她點了下頭。
楚月則高興的下了車。
“皇貴妃呢?又悶在車上睡覺?”徐天心一臉鄙夷的問。
這幾天趕路,她都要悶死了。皇貴妃不是睡覺就是在吃東西。楚月又一直陪著她。弄得她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不是啦,皇上在車上呢!”楚月衝她眨巴眨巴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