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添了一抹笑意。
“你不用去給嚴鈺幫忙麼?”徐天心覺得她的笑容有些壞壞的。
“不用。”楚月低著頭:“他可以的。”
徐天心很是高興:“那太好了,走咱們去林子裡玩玩,趁著天色還早,我看看有沒有什麼靈獸!”
楚月不由得哆嗦了一下:“靈獸?你是說毒蜜蜂麼?”
“不是啦。”徐天心拉著她輕快的往樹林裡去。
這還好!楚月稍微放下了心:“只要不是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就好。
“毒蜂我有的是,才不稀罕這山林裡的那些。我就是想看看這裡有沒有毒蛇出沒。話說我已經好久沒有逮到一條像樣的好蛇了。”
“啊!”楚月一聽這話,捂著臉就要跑。“那什麼,你還是自己去吧。那玩意兒我看著就頭皮發麻。”
“哎呀,怕什麼。蛇是有靈性的動物,你對它好,它是一定能感覺到的。”徐天心拉著她不鬆手:“別怕嘛,不是還有我麼!”
“啊不要嘛……”楚月連哭帶嚎。“我還是去陪皇貴妃好了!”
“皇貴妃有皇上陪,用不著你啦!”
比起這兩個人的歡快,馬車裡的氣氛有些沉悶。
“皇上可用了晚膳麼?”嚴一凌關心的問。
奉臨搖了搖頭,眉目之間的笑意有些淡:“朕沒有什麼胃口,等下和他們一起用。”
“嗯。”嚴一凌看這裡還有幾個酥餅:“準備晚膳需要些時候,皇上要不要嚐嚐楚月準備的酥餅?”
“朕沒有胃口。”奉臨重複了方才的那句話。
這多少,叫嚴一凌有些尷尬。“是,皇上剛才說了。”
於是,奉臨便也不做聲了,只是靜默的看著她。
這種目光,說實在的,嚴一凌有些讀不懂。
不像是疑惑,也不是怨惱,看似平淡無瀾,可實際上,又有些特別的韻味在其中,或淺或深,若隱若現。
“皇上是不是有什麼話想問臣妾?”嚴一凌低著頭,心裡已經覺得不是那麼輕鬆了。
“應該說,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要告訴朕。”奉臨心裡生了疑惑,不解開,就總覺得不舒服。這幾日,他想了很多關於她的點點滴滴。從她被關進冷宮開始……
皇上,其實我知道你想問什麼。
嚴一凌看著他,慢慢的勾起了唇:“皇上,其實我沒有說謊,我真的不是嚴碧。”
這句話,憋在她心裡很久了。
沒有想過,有這麼一天,能真的告訴他實情。
“什麼?”奉臨看著她,眉頭倏然皺了起來:“你真的不是嚴碧?那為什麼你的容貌,你的語氣,你的一舉一動,都和她一模一樣?還有你的字型……”
“我不會撫琴。刺繡也是後來才學的。”嚴一凌凝眉,憂心忡忡的說:“在冷宮裡的那段日子,我每天捧著嚴碧給您的冊子一遍一遍的照樣練著。”
奉臨鎖了眉,半天都沒有回過神。
“我……本來是想找個合適的機會出宮,但我萬萬沒有想到,奉儀會出事。雖然我不是嚴碧,可我已經把她的孩子當成是我自己的。我不能就這麼一走了之。何況當時舉兒還小,我怕我走了,他也會有不測……”
奉臨的臉色漸漸的沉了下去:“你在這裡,那碧兒呢?她在哪裡?是你殺了她?”
“不是。”嚴一凌連忙搖頭:“那一天,萬貴妃去冷宮裡看過她,告訴她,皇上您冊封了嚴卿為妃的事。萬貴妃走後,她便懸了梁。我……一覺醒來,就已經附在她身上。”
“附身?”奉臨聽了這兩個字,只覺得好笑:“所以,你是想告訴朕,即便你不是嚴碧,她的死和你也沒有任何關係。即便你不是嚴碧,你也不是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