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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麗姨退了出去,足有上百平裝修極盡奢華的房間只剩她一個人,只聞得她自己微細的呼吸聲。

她掀開身上的絲絨被,赤腳走在柔軟的繡著繁花的波斯地毯上,長及腰間的烏黑青絲柔順地垂在腰間,那奶白色長至腳髁的純棉睡裙下,依稀可見那盈盈不能一握的纖腰。

碎步走到正對著大床的落地窗戶前,微微拉開一絲空隙,一陣夾雜著溼潤氣息的微風襲來,捲起她的一絲長髮,兩條赤果在外的細小白嫩的藕臂頓時泛起一陣雞皮疙瘩。

窗外,梔子花上沾著晶瑩的雨珠,猶顯潔白喜人,嫩綠的葉子經過雨水的沖刷顯得更為青翠。想來在她昏睡的時候,這場夏雨早已悄然而下。

6月的天,說變就變,若不是這樣,她又怎會淋一場雨,繼而又要受那針扎之苦呢?

她緩緩抬起自己的手臂,左手手背上,有一絲青紫和一個微細的針孔,微痛,應該是吊針留下的痕跡。

唉!

她看著那隨著微風搖曳的梔子花,忽地嘆了一聲,這樣的日子到底有多久了呢?17年,18年?還是更久。

“你在幹什麼?”在她出神間,她的身後倏地傳來一聲叱喝。

她無聲地嘆了一口氣,轉過身去,對上正從房門處向她大步走來皺著濃眉的男人。

他有一頭烏黑的齊耳短髮,兩道濃眉如墨飛揚,鼻子高若懸膽,眼尾微挑,卻是妖豔的鳳眸,他琥珀色的眼眸如野豹般閃著精光,眸光所過之處,如大山壓境,讓人無所遁形。他臉上的面板呈蜜色,下巴有如刀削過般硬朗分明,泛著青色的鬚根。此時,他殷紅薄唇微微抿著,任誰都看得出他正不悅。

此時正值初夏,他上身穿了一件阿曼尼印著淡藍條紋的淺紫色襯衫,袖子挽到手肘處,襯衫刻意的少扣了兩個玫瑰金的衣釦,微微敞開呈蜜色結實的胸膛,衣襬束在同是阿曼尼手工出品的亞麻色休閒西褲裡,腳上趿著一雙純棉拖鞋,大步流星的走來。

他真的很吸引人,挺拔俊朗,縱是年逾4旬的年紀,歲月卻並沒在他身上投下多少風霜,反而更添成熟穩重的魄力。或許就是這樣的魅力,才惹得無數女人趨之若鷲吧。他就是那彼岸邊上的曼陀羅花,妖豔,帶毒,誘人。

“你在家呀。”秋楠若有若無的淺淺一笑,看著神寒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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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請求

神寒看著她又瘦了一圈的小臉,臉色帶著孱弱的蒼白病態,微風透過她開啟的視窗捲進,吹著她赤著的手臂和腳髁,整個人顯得更為柔弱了,想及她之前的偷溜,怒火騰地一下又往上躥。

唰地一聲合上了窗戶,神寒鉗著她的手腕就往床邊上帶,壓抑著胸臆間那簇簇升起的怒火,似乎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把她給折斷了。

手臂上傳來微痛的知覺,秋楠皺了皺眉,這手腕怕是又要起淤青了。

“為什麼不聽話獨自跑出去?”神寒把她推倒在床上,惡狠狠的問,然而,手上卻撈過一邊印著梔子花樣的絲綿被把她蓋了個嚴嚴實實。

秋楠躺在床上,水霧氤氳的雙眼看進那雙鷹隼般的琥珀色眸子,感受著那熊熊的怒火和微不可見的關懷擔憂,忽地淺淺一笑,道:“家裡太悶了,想出去走走罷了。”

神寒張了張口,說不出一個字來,良久,他撥了撥她額上微亂的髮絲,手指摩挲著她臉上細膩的肌膚說道:“把秋暮藍召回來陪你可好?”

秋楠按著他掏出手機就要撥號的手,水眸輕輕地眨了一下說道:“別,那孩子有她的學習和生活,我一個人也行。”

神寒看著她堅持的目光,手微頓了一頓,把手機扔在一旁,抱起她說道:“你不是喜歡薰衣草嗎?下週我抽個時間,陪你去普羅旺斯度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