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楠伏在他的肩上,微愣,退開他的懷抱,想了想,看著他的眼說出自己想了許久的話:“寒,我想去工作,好嗎?”
話音一出,偌大的臥室,在這細雨揮灑過的午後,靜謐無聲。
大的不像話的睡床裡,秋楠半躺半靠,以她最認真不過的眼神看著對面那人,她的神,她的天,她的一切。
她水霧氤氳的眼底裡,是濃濃的渴求,有緊張,有期盼。眼瞅著那人抿唇不語,她發出細不可聞的一聲輕嘆,早知道他是不會答應的,又何必提這個,徒惹他不快罷了。
她正要張口說話,卻不料,那熟悉的聲音淡聲說了一個字:“好!”
她一愣,杏眼倏地睜大,水霧氤氳的眸子深陷在瘦削的小臉上顯得如銅鈴般大。彷彿聽見最不可思議的話,彷彿在夢中,讓她不敢相信。
“你說,什麼?”
“我說好。”神寒隨手把她的發撥到耳後,淡淡地道:“但是隻能由我安排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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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身份
她的眼因他的格外開恩而發光,宛如看見那最耀目的晨星,熠熠生輝。
他看進她向來水霧朦朧的眼內,清晰的看見她毫不掩飾的驚喜,似是得到最美麗的寶貝一般,驚喜得連眸子都在發光發亮,璀璨閃爍。
她已是一個13歲孩子的母親了,或許是長年養尊處優的生活,歲月對她甚是眷顧憐惜,並沒有在她身上投下殘酷的衰老痕跡。她的容貌似是永遠停留在22歲,肌膚細膩光滑,緊緻水潤,連一絲皺紋都沒有,壓根不像36歲的女人,真正是讓女人妒讓男人愛。
最初遇見她的時候她還那麼小,在那肅穆悲慟的殯葬場中,顯得那麼脆弱不堪一擊,他永遠無法忘懷,她那小小的身子伏在地板上對著父親的遺像痛哭直至睡去的情景。
那麼悲切,那麼脆弱,那麼讓他,痛徹心扉。
她是他的毒,這一生,無法抗拒她的誘惑。
她亦是他的解藥,失了她,死神也就近在咫尺。
秋楠睜著明亮的雙眸,纖弱的小手下意識地抓著他的手臂,激動地道:“只要可以工作,在那都可以。”
只要可以面對這個世界,不再困在這個華麗的牢籠裡面,做什麼都沒關係,她只想看看這個真實的世界罷了,而不是每天對著四面牆,在花園賞花看書。
她也想,和這個世界接軌啊!
神寒摩挲著她順滑的長髮,執起一縷繞在指尖上把玩,垂下眼簾,淡聲說道:“只要你喜歡,我可以把這個世界都捧在你面前。”
“寒。”聽著他平淡卻足以令萬千女人澎湃感動的話,秋楠探過身子去,把自己的下巴撂在他的肩膀上。
他從沒說過愛她,也從沒許諾過一生一世,更沒給她名正言順的名分,她僅僅是他的情人,人們口中不齒的小三兒,然而她卻知道,他把他的生命,都託付在她的手上。
這樣一個霸道的男人呵,從來不問她是否願意,不想她是否歡喜,遵從著自己的心意,把他自己放在她的手心。
要麼,用心珍惜,要麼,碾碎。
那些從風雨中走來的日子,還歷歷在目,或喜或悲,或嗔或痴,或哭或笑,每一點一滴,都有她和他,他不容她退卻,也不容她說不。
到底誰成了誰的毒,誰又成了誰的解藥?
不重要!
她不介意誰先愛上誰,誰中了誰的毒,也不介意誰愛誰更多,誰的心淪陷更多,只要,他們彼此融入對方的骨血中,已然,足矣!
第5章 骨血
如果愛情有先來後到一說,那麼,她秋楠從18歲開始跟這個男人,至今18年,而那個佔著神太太名號名叫付妍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