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也似乎耐不得清寒,剛過酉時就早早沉入西山,彷彿一瞬間,天地就被黑暗籠罩。寒冽的山風拂過,山石表面稀薄的溫度迅速冷卻,最後一點餘溫也被冰冷代替。
山坡下,一片黑沉沉的房宇掩在松林中,被夜色塗抹得模糊起來,沒有任何光線透出,也聽不到聲音,高牆與屋簷融為一體,看不清哪裡是有,哪裡是無。
風聲乍響,滿樹的枯枝猛然捲起,狂風夾雜著沙石,撲打在大牢的牆壁上,發出嗚咽般的淒響。
一牆之隔,高大的牢房內卻是火光通明,兩隻一人粗的火爐擺在廳中,赤紅的木炭燒得吱吱作響。笑聲、哭泣聲、淫叫聲交織在一起,空氣中瀰漫著汗氣、脂粉的香氣,還有淫液與Jing液的氣味,熱氣蒸騰,彷彿另外一個世界。
大牢四周是木柵隔開的牢房,中間一群漢子圍成一圈,一個個渾身精赤,露出慓悍的體型。比起原來的獄卒,他們明顯多了分兇狠的殺氣。人群裡唯一一個穿著衣服的,是個陰柔俊美的年輕人,他斯文得甚至有些女性化,與那群粗野而又殘忍的漢子格格不入,他卻恬然坐在一張太師椅中,神情自若,臉上始終帶著淡淡的笑容。
在他面前的空地上,幾具雪白的女體被人擺成種種形狀,每一具都至少正承受著一名大漢的淫辱。那些身無寸縷的女子裡,至少有兩人腹部明顯隆起,其中一名婦人肚子比腰身還粗了一倍,白膩的肚皮形如圓球,撐得又光又亮,似乎已經接近臨盆。
她跪坐在地上,一手託著沉甸甸的腹球,一手扶著一根粗黑的棒棒,白皙的柔頸微微揚起,正用她柔豔的芳唇吞吐著棒棒。
在她身後,一個同樣懷著身孕的少女啜泣著抬起粉腿,將一隻柔白的纖足架在一名大漢肩上,露出腹下柔膩紅嫩的玉戶,讓大漢粗糙的手指插在裡面,肆意把玩。
旁邊一個女子側身躺在地上,一手抱著大腿,白美的玉腿高高揚起,已經幾乎拉長直線,那條腿仍顯得軟綿綿的,似乎使不上一點力氣。一名漢子掰開她的腿縫,粗壯的棒棒在她體內進出。那女子媚眼如絲,一邊迎合著Rou棒的抽送,一邊嬌聲呻吟著。
叫聲最響的是一個少婦。 她兩手高舉,被一條鐵鏈吊在頭頂。膝彎套著兩隻大鐵環,兩腿平著張開,腳尖低垂,就如同騎馬一樣懸在半空。她身子極白,細滑的肌膚彷彿吸飽了汁液,透出一層妖豔的淫靡光澤。兩名漢子一前一後把她夾在中間,兩根Rou棒一齊插進她下體,在她前陰後庭裡戳弄。少婦尖聲浪叫著,白嫩的屁股Yin水四溢。
同樣被兩人姦淫的還有一名女子,她仰面躺在一張窄窄的板凳上,一邊張著腿被人CaoBi,另一邊張著嘴被人狠插,兩隻Ru房被人揉捏得變形。
最後一具女體是殘缺的。她四肢都只剩了半截,本來該是肘膝的肢端被鐵器代替。她大字形躺在地上,四隻嵌在石板上的鐵環扣住肢端的鐵鉤,一段圓木塞在她臀下,使她下體挺起,秘處敞露。
她閉著眼,被拉緊的軀幹向上弓起,雪白的肌膚上刺著幾朵盛開的蓮花,其中一朵佔據了她半隻Ru房,隨著她的呼吸,鮮紅的花瓣在雪|乳上輕輕顫動。男人伸手抓住她的Ru房,像要揉碎那朵蓮花般用力揉捏,一邊把手插進她的蔭部。
那陰柔的年輕人等Kou交的孕婦吞下Jing液,細聲喚道:「裴犯。」
丹娘赤身裸體,連弓鞋也被脫去,裸足難以行走,只好手膝並用,爬到那太監身前,「內使大人。」
韓全搖著摺扇,笑吟吟吩咐左右,「拿過來吧。」
一隻瓦盆遞到丹娘身前,那是囚犯們用過的便盆,積著一層厚厚的汙垢,氣味難聞。丹娘跪坐著,微微地俯下身,然後側過臉,兩手托起一隻漲滿奶水的Ru房。
丹娘Ru房本就豐滿,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