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漲滿|乳汁更顯肥碩,沉甸甸份量十足。她抱住白滑的|乳肉,用力一擠,潔白的|乳汁立即從鮮紅的|乳頭中射出,落在瓦盆中,發出一陣輕微的水聲。她的手指沒入肥軟的|乳肉,拚命擠弄自己的Ru房,等兩隻Ru房擠空,便盆裡已經有了半盆奶水。
韓全悠然道:「擠乾。」
旁邊的漢子獰笑著伸出雙手,抓住丹孃的雪|乳,使勁擠壓。丹娘咬住唇,直到兩|乳的奶水被擠得一滴不剩,才扶著肚子爬到便盆上,用帶著自己體溫的奶水洗淨下體。 這時牢裡的淫戲已經告一段落,玉蓮、薛霜靈依次過來洗過身子。等她們洗完,獄漢們提起白雪蓮,由丹娘把女兒下體洗淨。
第一次見到女兒的慘狀,丹娘頓時暈死過去。那一個月裡,她日夜哭泣,幾乎哭瞎了眼睛。直到現在,看到女兒的殘肢,她仍然心頭戰慄。
白雪蓮洗過,奶水裡面混雜了各人的Yin水、陽精,已經變得混濁。獄漢們放下懸在空中的玉娘,把她牽到瓦盆邊。聞到奶香,玉娘像狗一樣趴下來,伸出舌頭,舔舐著便盆裡的奶水。
丹娘和玉蓮都側過臉,不忍也不敢去看。數月來殘酷的淫虐凌辱,玉娘被折磨得幾乎喪失神智,獄裡的軍漢們把她當成母狗來戲弄,連吃飯都逼著她只用舌頭去舔。
丹娘入獄時已經開始沁|乳,玉娘因此多了姐姐的奶水可以喝,相比之下,這比獄裡任何食物都要好,因此雖然已經髒透,玉娘仍喝得津津有味。
玉娘喝完,便盆裡還剩了一小半奶水,最後一個女子爬過來,把剩下的舔得乾乾淨淨。 她不像丹娘一樣神智不清,但在這監獄裡,她是最卑賤的母狗,甚至沒有名字。
韓全道:「孫大人還沒來麼?」
一名獄漢道:「孫大人有事,晚間就不過來了。孫大人說文書催得急,今晚恐怕要熬夜,讓咱們玩得開心。」
韓全微笑道:「孫大人既然晚上辛苦,身邊自然要人伺候。」他轉了口氣,說道:「今兒是大雪節氣,這南邊雖然沒下雪,這節還得過。 山裡頭沒什麼好玩樂的,咱們又守著監獄,大夥兒說說,怎麼熱鬧一番?」
那群獄漢七嘴八舌,「這些表子都在這兒,大夥兒一塊兒上,痛痛快快乾一回。」
「一塊兒幹有個什麼意思?不如把這些表子擺好,一邊幹一邊比比,看哪個表子更浪。」
「依我說,咱們三十來個弟兄,表子有六個,五六個人弄一個,看誰先把這表子幹得尿身子。」
「那有什麼比的?肯定是小裴表子。不如反過來,比比咱們誰幹久。」
「這麼著幹也沒意思。我倒有個想頭,大裴、小裴、大白、小白,正好是兩對姐妹,讓她們姐妹們對著幹,咱們在旁邊看著。」
「不光是姐妹,這不還有母女嘛,裴表子跟小白表子都是大肚子,讓她們孃兒倆先弄上一場。」
男人的淫笑聲響成一片,丹娘跟玉蓮各自抱著圓滾滾的肚子,木偶一樣跪坐在地上。她們已經記不清入獄有多少日子。自從進入這暗無天日的大牢,迎接她們的就是無休止的姦淫。
相比之下,她們還是幸運的,孫天羽時常讓她們過去伺候,能有一天半日休息的時候。但有韓全在旁監看,孫天羽也無法獨佔她們母女,歇上一天就要回到獄裡,繼續接受姦淫。
在這裡,她們所有的人格尊嚴,貞節廉恥都被剝奪得乾乾淨淨,連玉蓮這樣見著生人就臉紅的少女,也學會了在男人胯下搖動屁股。
也許是她們懷著身孕,獄漢們並沒有給她們用刑,有時母女倆承受不住,也可以改用嘴巴和後庭來服侍。
其他女囚就沒這麼好運了,牢裡的獄卒越來越多,丹孃的妹子玉娘成了他們最喜歡的玩物,每天至少都要接受十幾次姦淫,不止一次被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