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渾圓的雪臀壓扁,才停了下來。
「怎麼樣?怎麼樣?」胡嚴焦急地問。
孫天羽屏住了呼吸,半晌才吐了口氣,「這表子的屁眼兒又緊又韌,真他媽爽!」
白雪蓮渾然不知道自己後庭正被人侵犯,鐵枷另一側,她臉上的淚痕漸漸乾涸,神情就像一個受傷的女孩一樣委屈。
孫天羽抱住白雪蓮的屁股緩緩抽送起來,緊密的肛蕾被帶得翻出,接著又捲入體內。
她翹著白生生的美臀,屁眼兒猶如一隻柔豔的小嘴,嬌媚地吞吐著Rou棒。她的肛蕾極緊,腸道卻又深又長,一圈一圈的腸壁彷彿柔滑的膩脂,在Gui頭的推擠下,傳來潮水般的律動。孫天羽也走過不少後門,沒有一隻像白雪蓮生得這樣巧妙。這樣的絕妙後庭花,卻讓他拔了頭籌,真是難得的豔福。
他忽然想到,丹孃的後庭又該是怎樣的妙法?白孝儒迂夫子一個,放著丹娘這樣的美豔娘子,行起周公之禮多半也是鄭重其事,倒插花這種伎倆,九成是不會做的。這麼說來,丹孃的後庭也是朵未經人事的鮮花呢。
一想到丹娘,孫天羽就滿心燥熱,抽送也快了幾分。白雪蓮屁眼兒被插得嘰嘰嚀嚀作響,忽然Rou棒一緊,在她肛內噴射起來。白雪蓮抬著屁股,體內第一次留下了男人的Jing液。
孫天羽拔出棒棒,胡嚴立刻湊了上去,猴急地挺入白雪蓮肛內。白雪蓮屁眼兒已被插得鬆軟,但妙處卻有增無減。胡嚴個子瘦子,就像一隻猴子趴在白雪蓮身上,在帶枷美女的屁股裡拚命挺弄。
等兩人幹完,白雪蓮屁眼兒已被插成一個圓圓的紅孔,嫩肛微微腫了起來。
孫天羽挑了些傷藥,塗在她肛上,輕輕揉了片刻,待肛洞合攏,把白雪蓮送回牢內。
白雪蓮醒來已經是次日,薛霜靈又被帶去審訊,牢內只剩下她一個人。想起昨天所受的屈辱,白雪蓮又羞又恨,她好端端一個新晉的刑部捕快,本來前途無量,卻被一群無恥的獄卒詭計騙入獄中,安了樁謀反的罪名,不僅披枷帶鎖,連便溺都無法自理,還被迫趴在地上,讓人往屁股上撒尿。
白雪蓮的心裡突然一緊,她最怕的是在夢中被奪走貞潔,待覺出秘處並無異樣,才鬆了口氣。至於後庭隱隱的痛楚,她卻懵懵懂懂,渾不知那個部位也會成為男人消遣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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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事務向來是白孝儒說了算,一家人住在山裡沒多少親友,如今出了這樣的大事,丹娘憂心如焚,卻又不知如何是好。眼下最要緊的是洗脫丈夫的罪名。
她不相信丈夫會是謀反,既然是攀誣,總能說個明白。丹娘想來想去,起身換了衣物,準備去獄中探視。
「娘。」玉蓮早早就起來,在外面等候,她想問又不敢問,只小聲說:「爹爹……爹爹……」
「英蓮呢?」
「在房裡唸書。」
丹娘輕拂著女兒的頭髮,半晌才勉強笑了笑,「是他們冤枉了你爹爹。不要告訴英蓮,莫駭著他了。」
「女兒知道了。」
「不要多想了。我去獄中看看你爹爹。」
「娘,我跟你一起去!」
玉蓮一向怕見生人,在家中門也不出。她纏過足,走路不便,而且……那些獄卒色玻Р'的眼神,讓丹娘想起來就害怕。如果沒有天羽陪著,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丹娘看看天色,算來到監獄該是中午時分,說道:「娘一個人去就行了。你在家守著弟弟。」她想了想,又道:「如果孫叔叔來了,請他麻煩也去一趟。」
杏花村到豺狼坡二十餘里山路,年輕漢子要不了一個時辰就能走到,丹娘用了一個時辰才走到半路。前面一段山坡滿是亂石,丹娘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