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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時顯得俗了。

仔細想來,將詩與食聯絡到一起也並非今人的首創。《紅樓夢》裡湘雲在行酒令時說“這鴨頭不是那丫頭,頭上哪討桂花油”,美食由此入詩了。也許在紅樓夢之前還有更早的例子吧,暫且就不追究了,總之詩與食是素有淵源的,更何況行酒令本身也是一種將詩與食聯絡到一起的舉動。可見古人還是相當有閒情逸致的。甚至我曾懷疑每一首妙詩的背後都有陣陣酒香吧,酒仙李白尚且如此,何況芸芸眾詩人。而佐酒的,也必少不了豬頭肉一類的佳餚了。。。筆及至此,口水不禁又要流了。

我曾想,豬頭肉可佐酒,難道詩就不能佐酒吧?肉香,香在其表,它的香與詩的香未必可以融為一體,而詩的香可以香徹心田,當詩中的情愫脈脈湧入心間,再汲一口烈酒,兩情交融,該是何等美妙的滋味啊!酒不醉人詩先醉,當一個人被詩醉倒而飲酒解醉,箇中滋味除了他自己,他人又怎能體會呢?借酒澆愁怎及借詩澆愁來得痛快!

今晚,我想嘗試一番以詩佐酒。詩是幾位我素來欣賞的無名小詩人的作品,酒是超市裡最常見的啤酒。我在網頁上點開她們的詩作,一行一行地讀,一首一首地讀,同時,我一口一口地喝我的啤酒。我把喝光的瓶子隨手扔在地上,藉以表示我差不多已經醉了,可是最終我還是沒有醉,也許是這酒太淡的緣故吧,又或者,我終究只是俗人,詩醉不倒我,能醉倒我的只能是烈酒了。書 包 網 txt小說上傳分享

文人,酒,色及其它

文人大多嗜酒,然而嗜酒的卻未必是文人。可能只是酒徒,甚至無賴,色狼,惡棍。於是酒便帶上了一絲恐怖的色彩。喝醉酒的人也總會讓人敬而遠之,生怕其會鬧出什麼無賴事來。所以凡事都有好壞兩面,酒也不例外。

還有個詞叫“酒色之徒”,我很疑惑發明這個詞的人為何要將酒與色聯絡在一起。好酒者皆好色嗎?恐怕未必。何況好色所需要的資本遠比好酒要來得高。通常,成為酒徒是容易的,而要想成為色徒,除非有像西門慶那樣的家產,否則也只是有色心無色膽之輩。

話題再回到文人上,文人縱然嗜酒,卻不能稱之為酒徒,酒徒醉酒無非鬧事耍瘋而已,文人醉酒卻能作錦繡文章,兩者有著本質的區別。如果世上沒有酒恐怕也就沒有李太白這樣的詩仙。那麼,文人好酒之餘是否也好色呢?我想好色從本質上講與文人與否並不相關,凡男人必是好色的,所謂“食色,性也”這是天性裡的東西,固然與文學無關,然而文人好色與色徒好色卻也有著本質的區別的,色徒好色心起時不過行些苟且之事,此時的男人與禽獸無異,文人好色起來卻要複雜的多,通常是一段纏綿溫存的*韻事。僅此一項,就將色提升到了情的高度。此文人所以為文人也。

在古代,青樓不止是一個*場所,更是一個文化場所,青樓裡的女子大多琴棋書畫無所不通,偶然還有會吟詩誦詞的才女,所以古代的青樓從來都是文人墨客十分樂意去的場所,如果運氣夠好,自然還會演繹出一段才子佳人的美事來。自然,這當中酒也是必不可少的,中國的文人有一個怪癖,缺了酒似乎才華就要打上許多的折扣。所以中國文人大多戀酒成癖,酒是他們靈感的源泉。而一但酒到興時,色心也不知不覺的爬了上來。但文人的妙處在就在於能夠將酒色之心轉化為浪漫與詩意。這就與酒色之徒不是一個檔次的了。

不必扯得太遠了。此時此刻,蔡某正嚼著蒸餃,敲著鍵盤,呷著啤酒。此情此景我想自然與酒色之徒是很不搭介的,倒是很有文人的味道。不過這看似暇意,於蔡某心中卻是憂愁萬縷,此時此刻我藉助於酒與文字,並不是想著和誰來一場浪漫,乃是在思考一個之前不曾仔細思索過的瑣碎話題——“得與失”。

關於這個話題,我先是想到了曾聽過的一則小故事,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