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過,這些天發生的事情很多,”張亦琛用一種審視的眼光看著我:“我怎麼從來沒發覺我的女朋友愛上了高調,扮起了福爾摩斯?
還有,為什麼你一定會認定你哥哥會阻止我做你男朋友?”說著張亦琛突然將我抱起,嚇我一跳,“喂,張亦琛,放我下來。”
“不要,除非你講明白為什麼你哥會阻止,說我在你心裡到底是什麼形象?”
“你這個壞蛋,難道這還不夠清楚嗎?”我笑著咬他的肩頭。
“林小姐,很痛,”他把我丟到客廳沙發,“你說,是不是該補償一下。”
“我咬的並不重啊,”我做自衛狀求饒。
“所以百爪撓心。”
我正極力反抗,他的電話適時的響起來,“這次先放過你。”他走去窗邊接電話,側臉看他表情很嚴肅,似乎在講什麼重要的事情。
“怎麼了?”等他掛掉電話,我問。
“沒什麼,”但他的表情卻不像沒什麼的樣子,“公司有點急事,我先去處理一下,對不起,晚餐不能陪你了。”他匆忙的吻我,然後急忙離去,尚未感知到那個吻的溫度,他便悉數帶走,安靜的剩下我一個。
看來有燈光的地方只剩下公司了,“相里,你怎麼還在加班?”
他明顯嚇一跳,“哎呦,姑奶奶你嚇死我了,”看著他尚有餘悸的樣子覺得好笑,“你走路都不出聲音的嗎?”
我收住笑,低頭看了一眼我的運動鞋,“對不起,我把高跟鞋換了下來。”
“好吧,對了,你怎麼來了?”
“啊,我把鑰匙忘在這裡了,來取。”不能告訴他我是閒得無聊,來公司沒事找事做的吧,這樣顯得自己有點可憐,嗯,可憐。
“正好,你幫我看看,我改的稿子咋樣,這個我都改了十幾遍了實在江郎才盡。”
“好啊。”他剛讓出位置,我就聽到他肚子毫不客氣的“咕嚕咕嚕”的亂叫,他滿是尷尬的看著我,“你也沒吃晚飯?”
“也?難道你也沒吃?”
“廢話,要不我幹嘛用‘也’?”文字工作者對字的用法都很敏感,想著我倆相視一笑。
“正好,一會兒請你吃宵夜。”相里大方的說,“總算有人陪我吃晚餐了。”
“怎麼,單身狗沒人陪?”我調侃。
“都說是單身狗了,怎麼能有人陪。”說著一副孤家寡人可憐兮兮的樣子。
“好吧,那我就當體驗人間勞苦,陪你單身一次。”
“切,你不也就剛脫單不久,幹嘛這麼囂張,小心秀恩愛死得快。”
“喂,嘴這麼毒,難怪沒朋友,我走了。”我佯裝嗔怒,起身要走。
“別別,小的該死,我錯了,我錯了。姑奶奶,今晚我能不能洗個熱水澡,睡個安穩覺全靠你了。”
“這還差不多。”我滿意的重新坐下,看來欺負人也是很有樂趣的,怪不得張亦心樂此不疲的這麼對我。
難得請我,總不會寒酸,新開的西餐廳,價格不菲,我幾乎以為這是約會的成本。
“喂,相里建武,你腦子有沒有進水?”
“當然沒有,”他無辜的看著我,“一個人的時候都是在快餐廳解決肚子問題,難得有人一起吃,還是漂亮的女孩,我當然要奢侈的吃我少接觸的食物。”
“可是西餐根本吃不飽。”雖然他滿是歪理,但我更關心實際的問題,“我們還是去吃火鍋吧。”
“如果你想吃火鍋,那我們吃完西餐就去。”看他心意已決,只得乖乖配合的點餐,反正不是我花錢,樂得享受。
相里甚至為我切了牛排,“你會是個體貼的男朋友。”
聽我誇獎,他勉強微笑,有故事在臉上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