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等等,都在順利進行。這就觸犯了那些豪強的利益,在西北的豪強,多是與盜匪有關係。現在在李信強有力的手腕之下,這些盜匪在李靖打擊之下,大部分盜匪無所遁形,紛紛被李靖擊殺,這些豪強利益受到了很大的損失。
“薛兄弟,最近蘭州可是熱鬧的很啊?”薛舉大宅之中,一箇中年人面帶笑容,望著薛舉說道。
“李兄,你的涼州不也是如此的嗎?”薛舉面色陰沉,望著李軌說道。李軌心中的熱鬧,卻是他薛舉的笑話,在蘭州金城,薛舉的權力受到了極大的壓制,甚至可以說,將他排擠在外了,他雖然號稱郎將,手下的兵馬卻是很少,不過千餘人,甚至還不如以前在金城的位置上,更是讓薛舉氣氛的是,他兵馬中的精銳部分盡數被李靖抽走。現在剩下的也都是一群歪瓜裂棗型別的,根本就沒有多少的戰鬥力。
至於涼州的李軌也是甘肅武威人,河西著名豪望。為人機智多謀,能言善辯,又能賑濟貧窮,被鄉里稱道,這樣的人乃是涼州最大的豪強,在李信的部署當中,聽從李信命令的人。是可以保留下來的,但是所有的力量必須上交都督府,這就造成了地方豪強力量的削弱。這讓這些豪強如何能忍受,雖然有李靖手下的傭兵鎮壓著整個西北,可是誰都知道,大軍鎮壓下的西北早就等於是一鍋的沸油。就等著火焰的到來。
“是啊。不光是我們,整個蘭州,就是涼州,其他的地方也都是如此,整個西北現在不都是被李靖大軍鎮壓的嗎?薛兄,李靖麾下到底有多少人,你是涼州的將軍,難道不知道嗎?”李軌好奇的詢問道。目光閃爍。卻好像是有另外一種想法。
“他以枹罕三千精銳為根基,加上隨營軍校所產生的低階軍官。短短半個月就牢牢的將三千精銳掌握在手中,皇普綰真是一個廢物,三千精銳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落入李靖之手。三千精銳在手,加上各種金錢、鹽巴、糧食等等收買,羌人如何是李靖的對手,若是不同意,就直接絞殺,就有毀族之禍,這些羌族哪裡能抵擋,李靖真是用兵奇才,三千精銳在他手中卻是如同三萬一樣,殺的羌族士兵狼狽不堪,哪裡是他們的對手,燒當、党項甚至岷山羌都被李靖所收服,不光金城附近、蘭州甚至你們涼州也是有不少的異族都被李靖所收服吧!”薛舉想到李靖橫掃岷山羌的時候,雙目中噴出怒火,因為他的好兄弟鍾利俗就是被李靖所殺,岷山羌失去了首領,就是一盤散沙,哪裡是李靖的對手。
“你知道李信的兵馬現在什麼地方了嗎?”李軌忽然詢問道。
“已經到了西域了,甚至已經進入高昌國了。”薛舉想也不想的說道:“怎麼,你關心他幹什麼?難道想投入徵西軍的懷抱嗎?依照你在涼州的名聲,李信肯定會認真照顧你的。”薛舉口中的照顧,卻是說極為突出,足以說明這個所謂的“照顧”並不是什麼好事情。
“高昌國遠離大隋,沿途多是沙漠和戈壁啊!沙匪雖然沒有多少,可是沿途的天氣足以讓大軍損失慘重,大都督此舉太過於冒險了。”李軌低聲嘆息道:“皇帝陛下雖然想徹底的佔據西域,大都督到底是年輕氣盛,在沒有做好準備的情況下,就進攻西域,若是出了事情,如何了得啊!”
“難道西域還有人會對大都督不利不成?就算是西突厥和鐵勒人也沒有這麼大的膽子吧!”薛舉有些驚訝的說道。
“在西域打仗,不僅僅是士兵的戰鬥力強大,最重要的是糧草,你認為李信手中的糧草夠了嗎?”李軌低聲說道:“糧草從蘭州金城到高昌國,十石糧食只有一石才能到高昌,你認為李信能有多少糧草?能支撐的下這場戰爭,更何況我還知道中原的皇帝對李信在糧草方面支撐的很少。”
“你知道蘭州有三不準出嗎?”薛舉淡淡的說道:“戰馬不準出蘭州,糧食不能出蘭州,老百姓不能出蘭州。從大興到蘭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