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別過頭瞅著她,“那人間正道是滄桑更有道理!”我不情願的說。
“月老!你是不是該回家休息休息了!你要是老糊塗了你不幹了沒人攔著你,牽過線的你還牽,你知道三兒毀了多少家庭麼!”鏡子倏地大喊著。
順著天橋而下,我和鏡子像孩子般的繞開臺階走了臺階兩旁的坡道,輕巧的踮著腳,兩隻張開的胳臂想要勾到一起卻還是耐不過寬敞的樓梯。
忽然間張揚的手臂擋到了身後的行人,“啊!不好意思!”我說。
男人用不可思議的眼神打量著鏡顏和我,“沒事。”他說。
望著男人遠去的背影,我和鏡顏肆無忌憚的笑著,笑著……
下橋攔了一輛計程車,我和鏡子在後座相倚的坐著,沒有一絲言語,滿身心的落寞早已耗盡了。
開啟客廳的燈,十幾聽啤酒的空罐橫七豎八的躺在廳裡的角角落落,叫的外賣鋪散在桌面上,不知是還沒來得及收拾還是根本就沒想收拾。
“怎麼?現在過成這個樣子了?”我輕佻的語氣說。
鏡顏毫不在意的看著我,拿出一個空袋子拾掇著腳下的聽聽罐罐,“你家也好不到哪裡去吧!”
“哪有!目前乾淨得很!我可是今晚才看到的!要亂也得是明天的事兒!”我略帶點小興奮的說。
鏡子無奈的看著我,“都這會兒了,還有心思鬧!”鏡顏說。
“不然我要怎樣啊?”我把提包甩在沙發上抱起一個抱枕,“一哭二鬧三上吊?”
倏地手機響起,是靳宇的。我靠著胸前的抱枕靜靜的瞅著螢幕發呆,“怎麼不接?”
我把手機輕輕一斜,把那個亮閃閃的宇字豎在鏡子面前,“如果是你你接麼?”我說。
指尖點著螢幕把手指滑向紅色,長按著關機鍵,“鏡子,別收拾了!還有酒麼?”
“酒倒是有得是,”鏡顏頓一頓說,“只不過,你明天不上班了?”
我白了一眼鏡子,“上班?我明天還去上班才腦袋進水了呢!”
拾掇出一片空地,我和鏡子拿著墊子席地而坐,面前擺滿了酒瓶酒罐,兩個受了傷的女人對飲著。就這樣攤在沙發上睡去,我和鏡顏相倚著。
靳宇一早來了公司,還沒來得及回自己的辦公室,便直奔著沈諾的辦公室去了。
“靳總早。”
“靳總早。”
辦公室裡的人見到突如其來的靳宇都沒頭腦的看著。
“沈諾沒來過?”靳宇焦急卻不失冷漠的詰問著。
“沒、沒。”老大回答著。
“她來了讓她來辦公室找我。”
“好,靳總。”老大說。
靳宇剛一出門,辦公室裡便炸開了鍋。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吵架了?”
“肯定吵架了!”
“你們猜猜因為什麼?”
“還是猜猜沈諾什麼時候能出現比較靠譜些!”
“我賭明天!”
“後天!”
“大後天!”
……
“依涵!”靳宇給依涵擺了一個手勢示意她進來說。
“怎麼了?”
“你給沈諾打個電話,現在。”靳宇語速急促的說著,畢竟現在的手機都有一個叫做拉黑的功能。
依涵似懂非懂的播著號碼,“您所撥打的使用者已將手機……”依涵把手機外放著。
“怎麼了?”
“昨天她掛了我一個電話後再打就關機了。”靳宇摸不著頭腦的說。
“我去她家看看。”說著靳宇衝出了辦公室。
無數次按著門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