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假,就已經需要耗費你一生的精力了。”
宮熠眨眨眼,似乎有點兒明白了,殷老這會兒說話的口氣與他爺爺還真有幾分相似,那麼的實在。
他低著頭,認真而鄭重地思考了許久,起身對殷酉鶴鞠了一躬問:“如果我過去犯了一個有辱香道的錯誤,您覺得能原諒我……那麼,我願意拜您為師,懇請殷老先生收我為關門弟子吧!”
殷酉鶴一拍大腿,訝然地笑起來:“好好,宮熠小子你說真的?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啊,只要你不是曾經燒殺擄掠、□過良家腐女什麼的,我殷老頭百無禁忌的!”
宮熠抬起頭,白了他一眼,“師父,你真的是殷酉鶴?不是披著殷酉鶴人皮的江湖騙子?”
殷酉鶴眯著眼,捋起袖子一下竄過去揪他的耳朵,大罵:“臭小子還沒拜師呢,就想造反啊!你別跑!不就是想捆牢愛人的心嘛,還每天患得患失的,只要你過來乖乖給我磕三個頭,師父就教你,保管讓他愛死你!”
“啊,真的假的?”宮熠一臉的不信。
殷酉鶴嘿嘿一笑,故作高深道:“試試看,不就知道了?”
善解古人意,噯!
岑舒硯最近的面板出現了一些問題。
不僅是乾燥,失去了一些彈性,對外界的抵抗力似乎也降低了。
他拿著小鏡子看了看自己起了紅疹的一塊區域,輕微蹙了蹙眉,但很快舒展開來,安慰給他負責化妝的化妝師說:“不礙事,應該明天就能好。”
化妝師在一邊跺腳,直嘀咕:“這個化妝品是純天然的,你要相信我啊!不過,怎麼別人用了都沒事,偏偏給你用了就有點過敏呢?”
岑舒硯淡然一笑,把鏡子還給她道:“用宮熠的話說,我大概是過敏體質吧。但是,也有另外一種可能,這個牌子的化妝品並非是百分之百的純植物萃取。”
“啊,這個牌子我用了好幾年了,好多明星都說好用的!”化妝師姐姐不大相信,但岑舒硯臉上起了紅疹是事實,而且他今天沒吃什麼能夠過敏的東西,稀飯和包子而已,就在她給他上妝之後長出了一圈紅疹,只能是化妝品的原因。
林讓看了半天,覺得應該不影響上鏡,便說:“只要不是近景,應該沒有關係的吧,用粉遮一遮?”
岑舒硯挑起眉梢,“還要撲粉?這已經夠厚了……”他都感覺戴上了一個厚厚的面具。
如果有可能,他寧願素顏出鏡,但是段惜碧有自己一套標準,演員的裝過濃過淡都不行,他不準。
化妝師姐姐想了想,把自己壓箱底的粉底拿出來,給他輕輕塗抹了一層,不算很厚,又能稍微遮住紅疹的顏色,看起來還不錯。
岑舒硯點點頭,撩起衣襬上場了。
叮鈴,林讓的手機震動了一下。林讓看是宮熠發來詢問岑舒硯演戲狀態的簡訊,隨即就回了過去說:岑少臉上出現了一點紅疹,不知道是不是化妝品讓他過敏了。
宮熠正蹲在一塊蟲漏跟前看小美吃蟲子,看見這條簡訊皺起眉頭。過敏是極有可能的,岑舒硯的面板到底有多嬌貴,他是最清楚的了,在家裡他就不用任何化學物質的護膚品,香皂還是用的檀香皂,洗頭勉強用了以前的國貨老字號蜂花牌,但依然討厭它的香味,說不夠真。
古代人就是麻煩,現代的某些東西他還就是用不慣。浴桶他倒是喜歡,只要晚上早點回來就在裡面泡澡,上次的零陵香泡得時間長了,效用不大了,宮熠就撐著下巴琢磨,是不是應該又給換點什麼新花樣。
“師父,你會做澡豆麼?”宮熠仰頭問殷酉鶴。
殷酉鶴摸了下自己的鬍鬚,笑得狡黠,“你想做澡豆麵兒麼,給你家親愛的洗臉用啊?”
宮熠橫他一眼,小聲嘟囔:“不是你說,抓住一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