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你先躺下,讓我為你做做按摩!”
“嗯!”趙憑遠輕嗯了一聲,任由兒子扶著,緩緩地躺倒在了床上。
趙子龍自然不是真的只是要為自己的父親按摩,他只不過是藉著這個按摩的藉口,要為父親調理一下身體。
修練了九陰黑虎心經,掌握著瘟神寶宇內那神奇的瘟引知識,如今的趙子龍自然不是以前的那個學生仔可比。他要憑著自己所學的這些本領,為父親做點事。
心中想著,趙子龍那裡還會猶豫,他從背上拿下了那個牛仔揹包。
這個牛仔包剛才趙子龍在對付肖賢父子的時候曾解下來過,但後來事情處理完畢,他自然是又拿了回來。這包裡雖然沒有了錢,但裡面的東西可有比錢更珍貴的東西,那就是瓊漿玉液。
開啟牛仔包,把包裡的一瓶瓊漿玉液拿了出來,趙子龍也不猶豫,拿過桌上的一隻搪瓷杯,往這杯裡倒了一點瓊漿玉液。
隨著那瓶瓊漿玉液的開啟,頓時,一股奇異的酒香剎那瀰漫了整個房間的空間。躺在床上的趙憑遠不由一怔,連忙轉過了頭來:“三子,這是什麼酒,怎麼這樣的香?”
“父親!”趙子龍一邊往搪瓷杯裡倒酒,一邊道“這是我按財神宇中記載的一個配方釀製出來的一種藥酒,它具有滋補身體的作用,以後您可以每天和母親喝上一點。這酒能調理身體,不過,我現在是要拿它作為藥引,給您按摩。”
趙子龍並沒有把這酒就是傳說中的瓊漿玉液告訴父親,只是說它是一種藥酒。他倒並不是說不信任父親,只是原先就已對父親隱瞞了瘟引和瘟術的事,此刻要是跟父親說了這是傳說中的瓊漿玉液,只怕很難解釋清楚。因此,他就這麼含糊地告訴了父親這是藥酒,反正,只要這酒有效就行,其他的並不重要。
“哦!”趙憑遠目光凝視著那正倒向杯中呈琥珀色的酒液,鼻間嗅著那股沁人心肺的異香,臉上卻更是有驚詫之色。
趙憑遠雖然不好酒,但從這酒的顏色和異香中,卻也能判斷出這酒的奇特。只不過,兒子說這是根據先祖所留財神宇中記載的秘方釀製出來的,他卻也是有些釋然了。
不是嗎?先祖的財神宇,那是財神重器聚寶盆,裡面記載些神奇的東西,那應該也是在情理之中吧!否則,也就枉稱了那聚寶盆的名頭。
心中釋然,趙憑遠便目光灼灼地望著趙子龍,看他準備怎麼樣用這藥酒做為藥引,給自己按摩。不過,趙子龍接下來所做的事,卻是讓趙憑遠的眼睛都瞪得老大,臉上再次露出了震驚的神色。
不錯,此刻趙子龍的行為,看起來確實是有些怪異。
只見趙子龍把瓊漿玉液倒入杯中後,他雙手捧杯,神情凝重,似是在默默地祈禱著什麼,樣子看起來無比的虔誠。
“俄!”難道按摩一下還要有什麼儀式?趙憑遠心中泛起了一絲古怪的念頭。但是,看著兒子那專注的神情,他卻也不敢去打擾。
趙子龍自然不是在祈禱,而是在以本身真氣配合瓊漿玉液凝練真氣化符。
如果此刻趙憑遠不是躺在床上,他便可以看到,此時此刻的那隻搪瓷杯裡,那被趙子龍倒入杯中的瓊漿玉液,正如煮如沸,彷彿是正在被烈火燒烤一樣。
隨著杯裡瓊漿玉液的沸騰,一團團七採的霧氣從杯裡蒸騰而起,空氣中那股奇異的酒香也更濃更烈,讓人彷彿聞之慾醉。
趙子龍的神色也更加的凝重起來,此刻,他的意念視覺感知力也已完全開啟,正密切地探察著杯裡的情況。
真氣化符,必須是有一定的載體。而這回,趙子龍是要給父親調理身體,並不是因為父親中了什麼瘟引而給父親解瘟。所以,他用了瓊漿玉液做載體,要凝練出一枚真氣化符。
瓊漿玉液本就是能滋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