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的,以它為載體凝練出來的真氣化符,對身體調理的效果,自然是單一的瓊漿玉液所不能比的。
在剛才的意念視覺對父親身體的探察中,趙子龍雖然發現父親雙腿的那些斷裂的神經並沒有枯死,但是,情況卻也是不容樂觀。畢竟十多年的癱瘓,雖然母親和妹妹天天給父親的腿部做按摩,保持著父親腿部的血液迴圈和活力,但終歸時間太久,那些斷裂的神經,已開始出現了枯萎的現象。
這種情況是非常糟糕的,對於現代醫學來說,神經的萎縮,根本沒有辦法讓它恢復過來。但是,對於趙子龍來說,這卻並不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趙子龍現在正在以瓊漿玉液為載體凝鍊的真氣化符,就是要滋養父親那些已開始萎縮的神經,讓它們漸漸恢復活力,這樣,才有希望把它們重新連線起來。這樣,父親殘疾的雙腿也就總有一天能重新站起來的希望。
關係到父親的癱瘓是否能治好,趙子龍自然是不敢有絲毫的大意。所以,他此刻全部心神都集中到了杯中正在凝練的真氣化符中。
隨著真氣的煉化,那有半杯左右的瓊漿玉液容量越來越少,漸漸的,一粒琥珀色的米粒大小的晶體出現在了杯底。
“成了!”望著杯中那粒如同珍珠樣的晶瑩晶體,趙子龍心中一陣暗喜,臉上也浮起了一抹欣慰的笑意。
他也不猶豫,手指輕輕地拈起了那枚晶體,走到了躺在床上的父親身邊:“父親,那我就為您按摩了。”
見到兒子從杯裡拿出一粒如同珍珠樣的小顆粒晶體,趙憑遠心中很是詫異。在他的想象中,如果用那藥酒做為藥引,應該是把酒倒在手掌上,然後進行按摩就行了。這是一般百姓擦藥的基本常識。
可是,現在兒子竟然不是直接用那藥酒來按摩,而是在這段時間裡,把它弄成了一粒看起來象珍珠的晶體,這完全出乎了趙憑遠的想象。一時間,趙憑遠還真有些蒙了。
趙子龍知道父親心中的詫異,不禁微微笑道:“父親,這也是財神宇中記載的一種按摩的方法,比直接用藥酒塗抹會強上無數倍。”
一邊說著,趙子龍已一邊雙手按在了父親的左腳的腳底心。心念一動,右手手指一道真氣微控的細針已吞吐伸縮,出現在了他的手指上。
“父親,您等會如有什麼異樣的感覺,就不要去管它。”趙子龍口中仍是在與父親說著話,但手下卻絲毫沒有遲疑,手指尖的真氣微控細針已陡地刺向了父親的腳底。
剎那,一滴幾乎微不可察的鮮血從趙憑遠腳心滲了出來。趙子龍手指一引,那滴鮮血立刻滴在了手心的那粒真氣化符上。
這次雖然不是解瘟,但真氣化符仍是有瘟引的部分屬性,更何況瓊漿玉液本就是瓊漿瘟引所釀製出來的。所以,要把這枚真氣化符種入父親身體,讓它調理父親的體能,卻仍是要做---破解免疫這一個步驟。
不管是什麼東西,只要不是屬於人體本身的物質,一旦進入人體,都會被人體本身的免疫系統所自然排斥。這不但會降低這枚真氣化符的效果,而且也會讓父親感覺到更多的異樣。因此,趙子龍自然是不會範那種低階的錯誤,去省略免疫破解這一個過程。
鮮血滴在那枚真氣化符上,剎那溶入了那晶體中。免疫破解幾乎是在數秒鐘內就完成。趙子龍那裡還會遲疑,體內真氣狂轉,已把手中那粒真氣化符溶化為了絲絲的琥珀色絲線,從父親腳底被剛才真氣微控細針所刺出的那個細微創口中注入了進去。
“哦,好的!三子,你儘管施為,我這身老骨頭啊,什麼也不怕!”趙子龍把那枚真氣化符注入了趙憑遠的腳底,但趙憑遠此刻被趙子龍說話分了心,絲毫沒有覺察到腳底的異樣,反爾仍在回答著趙子龍的說話。
“嗯!父親!”趙子龍臉上欣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