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佛是什麼?佛不是神仙,他也是人,他不是萬能的,而是有大能的。世間道,一道通,萬道皆通,用情之深處,為何不能是佛?”那酒肉和尚不屑道。
“明鏡跟我說菩薩也是有情人,所以有情人才能證得菩提,是嗎?”齊佳一點即透。
“想不到小施主倒是對我密宗胃口,以後你要是想不開了,就到我密宗出家,我與你一起去吃香肉。”那酒肉和尚見是知音,大喜道。
“我沒事去做和尚幹嘛。”齊佳道。
“阿彌駝佛,卻聽得這狂人在這嘶吼亂吠,擾亂我佛門清淨地,給我轟出去!”一聲威嚴之喝,將齊佳和酒肉和尚的對話打斷。齊佳看時,是一橫眉豎目之大和尚,一臉怒容,手下跟著幾個弟子,正準備過來。
“是哪裡來的野狗?”那酒肉和尚見對方人多,並不害怕。
“你說誰是野狗!”弟子模樣的人怒道。
“我沒說你,你卻在這亂吠什麼?”酒肉和尚罵道。
“我跟你拼了。”那弟子忍不住,便要上來同酒肉和尚搏命。
“五能,你退下。”看到弟子動怒,那和尚又唸了一聲佛號,“你在佛所擾佛,貧僧不忍雙方衝突,請你離開吧。”
“你是哪裡冒出來的?別人都不管我,偏偏你管的我?”那酒肉和尚不爽道。
“哼,我們是華乘宗的人,識相的就趕緊走!”那弟子狗仗人勢,穿的比普通和尚的僧袍料子貴了不少唄,說話自然有底氣。
“我偏不走,你奈我何。”那酒肉和尚就打算僵下去。
“五能,五行,去將他叉出去。”那大和尚指著酒肉和尚說道。
齊佳一路早就聽聞關於華乘宗的不少事,更想起他暗中找殺手來刺殺一笑三人,心中已經有敵視之意。情知無法插手佛門之事,卻不由得想為酒肉和尚出頭,為一笑出口氣。
“且慢,大和尚,為何他不能在這?這地又不是你家的,你說趕人就趕人啊。再說了,你也不是僧尼同盟的盟主,誰給你這麼大的權利。”齊佳冷笑道。
“小施主,這不關你事,他剛才俱侮辱佛祖,我身為一個有良知的佛門弟子,有義務為佛門清淨出力。”那大和尚振振有詞。
“什麼是侮辱?我覺得佛法每家見解不同,這有何錯?”齊佳緊追不捨。
“誰說喝酒吃肉能夠成佛?唯有苦心修行我佛**,才能明我佛慈悲,得證菩提。”大和尚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卻看的齊佳不由得想吐。暗想你倒說是信佛,你們華乘宗暗僱殺手殺人,手上不用沾染血腥,自然能說的如此大義凌然了。
“小施主,這裡沒你的事,你還是走吧。”那酒肉和尚看出對方人多,害怕對這小孩子不利,便讓他先走。
“哼,我剛才也喝酒吃肉了,你說我能不能成佛?”齊佳問道。
“小施主頗具慧根,需要戒齋唸佛,皈依我三寶之後,才可成佛。”大和尚說道。
“你就是說我現在不能成佛,對嗎?”齊佳挖坑,就準備讓這大和尚跳。
“小施主口口聲聲說成佛,實在對佛祖不敬,佛法深奧,自是我輩不能悟得全的。”那大和尚感覺不對,於是話語開始轉折。
“我就問你,我是不是不能現在成佛?”齊佳言辭犀利,不給大和尚躲閃的機會。
“我認為小施主現在無法瞭解佛法真諦,自然也無法成佛。”大和尚一狠心,被齊佳如此相激,憋了一口氣,不吐不快。
“哼。”齊佳肚子裡笑破肚皮,跟我玩?他走到酒肉和尚身邊,伸出手來。
“幹嘛?”酒肉和尚摸不清頭腦。
“給我酒。”齊佳說道。
酒肉和尚將酒葫蘆從身上解下來,交給齊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