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這節課就到這裡,下面是自由提問時間。”
這一節課講完,黃一凡停止講解,準備與學子互動。
“黃一凡先生,這一堂課您上得真精彩,沒想到,古典文學竟然能與哲學聯絡在一起。”
一位學子站起來向黃一凡提問說道。
“這位同學,華國古典文學很多其實都是哲學。雖然明清小說哲學思想比較淡,但同樣在書裡能夠體現不少哲學思想。”
黃一凡微笑的回答說道。
“黃一凡先生,您是贊同君權神授呢,還是心即世界呢?”
“不同時期有不同時期的儒家思想,以現在眼光來看,兩者我都不認可。一方面,我不認可君權神授,另一方面我也不認可心即世界。我認為每個人在這個世界都是不一樣的個體,每個人都不相同,沒有貴賤之分,但我同樣不贊同過於誇大個人的本質,“心即世界”已經不是儒學了,而是玄學。”
黃一凡不時解釋說道。
這個世界與前世雖然不一樣,但這個世界的儒家學派同樣燦爛輝煌。
剛才黃一凡所說的兩者學派,一個對應的便是前世程朱理學,另一個對應的便是心學。
不過,這個世界對於這兩種儒家學問並不是叫“理學”“心學”罷了。
“黃一凡先生,我能問一個問題嗎?”
在回答了幾位學子之後,突然一位老者站起來向黃一凡提問。
“孔教授,當然可以。”
提問的是黃一凡很早就認識的孔書俊。
“既然黃一凡先生您將古典文學與儒家哲學相聯絡,那麼,我想請問,您此前在“人民日報”
所說的“生,欲我所欲也”不知道是哪家儒學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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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感謝“今夜為你無眠”打賞一個盟主。(未完待續。)
第六百零九章:無限接近“秋水先生”的存在
孔書俊一幅略帶笑意的看著黃一凡。
他這次前來,可不僅僅是他一人。
在他的邊上,還有水木中文系的系主任刑藝,水木中文系的院長,甚至是水木大學的校長“丁啟中”。
“孔教授,這個好像與這堂課沒有關係吧。”
黃一凡也笑著回應。
當年他是孔書俊的學生,如今他與孔書俊已成為了同事。
不過,不管是學生還是同事,兩人之間雖然年齡相差很大,但卻可以說是忘年之交。
對於孔書俊,黃一凡亦是十分的欣賞。
特別是他對於現代當文學的研究,黃一凡自問自己是自愧不如。
此時孔書俊提及這個問題,黃一凡便知道孔書俊並不是真的想問自己。
之所以想問,看起來另有所指。
“當然,我這個問題與今天這堂課沒有關係。不過,我想,不只是我,恐怕是刑主任,還有丁校長,以及在坐的所有學子,恐怕都對你那一句話很感興趣。”
孔書俊意味深長的看著黃一凡。
這一年的黃一凡給了孔書俊太多的驚喜。
如果說此前孔書俊認為黃一凡是個天才,那麼現在孔書俊認為黃一凡已經不是天才這麼簡單了。
“是呀,黃一凡先生,您的那句話能解釋的更為清楚一些嗎?”
“黃一凡先生,秋水先生當年寫了一段“大學之道”讓我們等了好幾年也等不到下文,您可不能學秋水先生一樣,也僅僅寫一段就不管了呀。”
“黃一凡先生,您就滿足我們的願望吧。”
孔書俊說完,一干學子主動站起來附和說道。
他們是水木大學的高才生,有的還是水木中文系的天